會對自己笑,也會安慰著自己。

“不走?”

男人皺眉,眉眼越發的厭惡。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自認為很瞭解自己。

卻很是招人討厭。

餘詩詩不想管太多,更不想思考,一股腦的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屬於自己,但是他居然剛剛對著自己做出那麼恐怖的事情來。

驚魂未定,卻又不想離開。

“誰規定我一定要從這裡離開?”

理智在那一瞬間的似乎是離家出走了,餘詩詩還以為是在睡夢當中。

在夢中的時候,自己經常對這個男人大吼大叫。

但是就算再怎麼大吼大叫,那個男人最終的還是會笑眯眯的對著自己。

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他都會微笑,他都會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關係都沒有自己來的重要。

“你說什麼?”

男人眉頭皺得更加的緊,視線更加的冷漠。

“我說我就是不要從這裡離開,我就是想待在這裡。”

對於強詞奪理這件事情,有的時候女人很明顯的是強於男人。

尤其是陷入夢境當中的女人,這要是想把白的說成黑的,豈不是易如反掌。

她已經完全都忘記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夢境當中的幾個男人。

現實與夢境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他已經搞不清楚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