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坐月子這件事情是多麼的痛苦。

吃了睡,睡了吃,不能夠玩手機,不能夠看書寫字,只能偶爾靜靜的開個窗,透透風,或者是自己可以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也只是維持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又得被月嫂給拉回來。

休息,喝湯,餵奶......

三件事輪流著。

彷彿她的世界裡面,只剩下這三件事了。

其餘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什麼也不能夠做。

這對於秦安安來說是一件超級恐怖的事,有好幾次的,她衝著月嫂抗議著。

覺得不能夠這樣子下去了,再這樣子下去的話,她感覺自己跟整個社會都脫節了。

只是每次當自己說起這話的時候,在一旁的男人總會輕皺著眉頭:還不忘記在自己的耳邊說著:“聽話,安安,你也不想以後留下什麼病根。”

這與其威脅加警告的。

秦安安瞬間的就沉默了。

自己的確是不想留下什麼病根,但是這樣子的日子也未免實在是太難熬了一點。

尤其是餵奶的時候,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這個孩子都是由月嫂來照顧著。

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會幫忙,帶著孩子。

哭的時候將孩子抱到自己的身邊,讓他來喝。

但是,這孩子總是要喝奶,所以導致她夜裡面也是睡眠不足。

“呼。”

秦安安有些忍耐不了的嘆了一口氣。

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抑鬱了?

這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感覺自己快要難受的不行了。

“我的夫人啊,你怎麼又把窗戶給開啟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風早上通一次,晚上通一次就行了,你窗戶開多了有風吹進來吹進你腦袋,你到時候可能會頭痛。”

月嫂一看這開了的窗戶,沒忍住的碎碎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