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這話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叫你去投資的,現在虧錢了,找我發什麼火?”

秦母可不願意當個炮灰。

她年輕的時候就不愛聽別人的話,同樣的老了之後就更加不想聽別人講話了。

“要不是你當初說這幾個專案能夠賺錢,我能夠一股勁的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面嗎?現在出了事情,你說什麼風涼話?”

秦父瞪著一張猩紅的眼,有幾分猙獰的意味。

他已經窮途末路了。

最近一陣子的時間,他把自己身上面。什麼值錢的東西,什麼不值錢的東西,全部都賣的乾乾淨淨的。

換句話說,他現在兜比臉乾淨。

“我哪裡會知道你那麼聽我的話?再說你確定是聽我的話嗎,不是缺個什麼別的女人的話吧。”

秦母和秦父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怎麼會不瞭解秦父,連一個喝酒都不會聽自己話的人,現在居然出手花上那麼大手筆買投資,說出去誰信?指不定是哪個狐狸精跟他說了什麼,他才這麼大膽的下手。

“滿口胡言,我哪裡來的狐狸精。”

秦父惱羞成怒。

“呵,你衣服上面的口紅印還沒擦掉呢,你這是把我當瞎了?”

秦母不客氣的指著秦父的衣領,果然的,有一個大紅色的口紅印,秦父有些尷尬的立領。

“這衣服是多久的了?我今天隨手拿出來穿,是不是你沒有洗乾淨?”

秦父隨口的扯了一句話,他年輕的時候風流倜儻,身邊自然圍惹了不少的女人。

偏偏的秦父還是一個百花從中過,片葉都沾身。

總之只要有女人上前來跟他打招呼,秦父都是來者不拒的。

為此,秦母年輕的時候不知道生了多少的氣。

後來隨著年紀大了一點,秦父的身體也跟著吃不消了,所以出去找女人的次數也變得少了些。

秦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他繼續的過日子了。

這不男人嗎?

總是會犯和全天下男人一樣會犯的事情。

但狗改不了吃屎,這不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去找女人,秦父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去找了一個女人。

但沒想到他親熱過幾回啊,就被秦母給抓住了。

說實話的,面子上面的確是有些掛不住了。

“別以為我是傻子,你這個衣服上禮拜才穿過,你上個禮拜剛剛在外面留宿了兩晚。”

秦母這個人有著強烈的掌控力,秦父身上面所穿著的衣服,不管是哪一件的,她全部都知道。

甚至是秦父什麼時候出門什麼時候回來她都瞭如指掌。

“這個......我”

秦父的臉色被漲成了豬肝色。

“呵。”

秦母冷笑一聲。

“我們兩個人在這裡狗咬狗沒什麼意思,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要把這筆錢還上,否則的話,我倆都要去喝西北風。”

那是換做平日裡面,被拆穿之後的秦父肯定是當姐的就站起身來,對著秦母說上一些難聽的話。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秦父還得要沉得住氣。

“你自己喝西北風好了,帶上我幹什麼?再說了,那份檔案上面不是簽了你自己一個人的名字嗎?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母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