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幾乎是要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

終究是白疼了。

秦安安側過頭去,腦袋不客氣的,靠在這個人的背上。

不是太想要說話了,反正跟這個人怎麼說都說不通的。

男人停在原地,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沒去辦一樣,冷笑了一聲。

是自己大意了,妄想還給這個小東西些許自由的空間。

要是再給這個小東西自由的空間,怕不是要飛天了。

所以啊,他必須要拿著有效的證件去制約住這個小東西,省得她總是忘記自己的身份。

夜晚的黑色吞噬掉天空最後一絲的白,夜幕降臨,醫院的燈照的如同白晝,醫護人員依舊的走來走去,不停的忙著急救工作。

彷彿醫院的白天和黑夜並沒有什麼不同,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就是醫護人員的腳步奔跑的更加的迅速了。

回到病房裡面,張源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和今日需要顧行止要批改的檔案。

“老闆,這是您定的飯菜。”

順帶的還把買來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面。

“我知道了,這些天就先辛苦你了,有什麼事情及時通知我。”

“好的老闆,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留在病房裡面看自家老闆和老闆娘撒狗糧著實是一件不大合適的事情。

“等一下,張源我點了一杯珍珠奶茶,你一會兒外賣來的時候下去的時候幫我送上來唄。”

秦安安躺在病床上冷不丁的說道。

“珍珠奶茶?”

張源面露詫異之色。

“秦安安,你又在喝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喝奶茶了嗎?”

男人嘆了一口氣,估摸著這小東西是在賭氣跟自己耍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