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她走近一看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秦安安!

憑什麼!她秦安安憑什麼可以這麼囂張,那件衣服的主人應該是自己才對,憑什麼她能夠試著這件衣服,而自己連摸一下這件衣服的資格都沒有!

“蔣雪?”

秦安安轉過頭就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也有些忍不住的被詫異到了。

但是這份詫異也就單單的維持了幾秒鐘的時間。

隨機的一想這裡是公共場合的這個人在這裡也是一件極度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蔣雪主動的跟自己說話,還真是讓秦安安有些受寵若驚,她以為蔣雪是不想看見自己了才是。

“你還認得我呢,我還以為你這不認識我了。”

蔣雪沒想到這個秦安安竟然主動跟自己打招呼,按照自己的記憶裡面這個秦安安。每次看見自己的車都跑得遠遠的,哪裡還會跟自己打招呼呢?

而現在她竟然跟自己打招呼了,但是這個招呼打在自己心裡面,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

“我的眼睛沒問題。”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眼睛又沒瞎的,我怎麼會看不到你?

“你!”

蔣雪沒有想到秦安安竟然是那麼的臭,這麼多人在這裡當真的,她就一丁點的妹子都不留給自己啊。

“你這是在幹什麼?還婚紗禮服,你這是打算結婚了嗎?還是......”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蔣雪也略微的有些反應過來了。

“你還真是要和啊止哥哥結婚。”

縱使她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也當面質問過秦安安了。

但是看見他在自己的面前試著婚紗禮服之類的東西。

她蔣雪心裡面除了不痛快就是不痛快的。

“你的眼睛沒帶嗎?不會看啊。”

要是換做平日裡面的,秦安安指不定的就好心情的跟你左笑笑右笑笑,然後點頭附和。

但是現在,她秦安安不想變成那麼乖乖忍受著的人了。

為什麼這個人說些什麼,自己就一定要聽。

憑什麼他們可以不用思考別人的想法,而自己一定要思考別人的想法。

“秦安安,你最近很囂張啊。”

蔣雪被這一句話嗆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了之後,又開始覺得自己臉上面沒有光了。

“別忘記了,如果不是顧家的話,你還是一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可憐蟲。”

什麼時候這個可憐蟲竟然可以跑到自己的面前來對著自己耀武揚威了。

蔣雪要是早一天知道這個秦安安會這麼囂張一個的話,她看見她的第一時間就應該讓她滾遠點。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顧家的話,你們蔣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

秦安安笑了,不就是諷刺人嗎?

這麼多年來,他在別人的嘴巴里面聽了,不知道有多少句諷刺人的話了。

久而久之的幾乎是不用想的,隨口就來。

別人怎麼諷刺她的,她也同樣的把招式還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