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顧行止笑了一聲,帶著某種嘲諷的意味。

“母親,您想的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對您有誤會呢?您對我做的事情,也機會讓我多想。”

顧行止的語氣不鹹不淡的,但是偏偏的那種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撇清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好像他與顧夫人之間並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傷口再多的藥被人撕開,顧夫人崩了一個下午的神經,此時此刻的終於有些繃不住了,再加上顧行止也是自己十月懷胎才把他給生出來的,雖說小的時候沒有對他多多的關心,但是他也不就這麼大了嗎?

再說了,身為一個母親顧夫人也是極度的要面子的。

所以耐著性子和顧行止說了幾句話之後,聽著顧行止還是用著這種不鹹不淡的語氣對著自己講話,當即的顧夫人就不高興了。

“你看看你,哪裡還有半丁點尊重我這個母親的樣子,好啊,我就知道你想跟我這個母親劃清楚界限,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顧夫人一著急起來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的再加上面對著的人是顧行止,這會的功夫腦子裡面想說些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母親。”

顧行止冷聲叫喊,這一聲叫喊的居然驚的顧夫人清醒了過來。

“我跟您說過,只要我們繼續保持著互不打擾的模式,您想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可是......”

“母親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俗話說的好,人心不足蛇象吞。”

這下子的,顧夫人徹底的閉上了嘴巴,看著自家這個兒子。

那目光看的顧行止看的好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樣。

“嘭”的一聲,倒著白開水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秦安安的面前。

宋姨也自己拉了一張凳子在秦安安的面前坐了下來。

“安安小姐,真沒想到您還是挺有本事的,居然能夠讓少爺主動的去找你,我著實的佩服你的手段。”

宋姨咋舌,這語氣裡面的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噢。”

秦安安並不是太想搭理她的。

總之在顧行止身邊待著的人怕不是都是個神經病,所以自己只要跟這些人保持著距離就可以了。

“噢?安安小姐怕還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吧?”

宋姨敲著秦安安這個樣子還以為他像之前那樣好欺負呢。

所以像以往一樣,什麼不客氣的話都往外面說。

“我的確是不知道我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但是你們家少爺稀罕我是哪根蔥哪根蒜呀。”

秦安安覺得吧,自己要是再不反駁一兩句的這個宋姨是把自己當啞巴還是好欺負的人了。

“你別給我胡說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背地裡面你使用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們家少爺只是暫時性的被你那種手段給迷惑到了,等到他清醒過來,你等著吧,肯定會把你從這裡給趕出去的,到時候我看你還能用什麼手段。”

在宋姨的眼中看來這個秦安安不是什麼個東西。

整個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是秦安安,天鵝肉是他們家少爺。

說白了一點就是:痴心妄想。

“嘶”她忍不住的到,吸了一口冷氣。

“宋姨,你信不信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從顧家給趕出去。”

秦安安一口氣喝掉了杯子裡面的水,嘴角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露出了八顆牙齒。

“呸!”

宋姨朝著秦安安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