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時聽聞,倒起了興趣,“他們都做什麼了?”

“他們都是得了我華夏戶籍的異國人,利用華夏籍的身份行事,配合著偷渡了不少人進來,還收買了不少的人,為他們在華夏行事方便做準備。

你記得之前咱們老家的事嗎,這其中便有他們的手筆存在,那九寨村的人,便是他們做的。

還有許多的事,都有他們的手筆。

再有這一回的乾陵一事,他們異國人雖行事不便,可是他們收買了當地不少當權的人,才能及時的趕赴乾陵,與我們爭奪九鼎在。

若不是...我們的人去得及時,興許象徵華夏的九鼎,已經流落到了異國,這是絕對不能容易的事。”

中間的未盡之意,兩父子都明白,指的是喚靈,眼下不知對方死活,還是不提的好,徒增傷感。

說到後面,吳蒙是心驚多過氣憤,那些個狼子野心的人,入了華夏,表面裝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意在融入華夏生活,習華夏文字,著華夏衣裳......

未曾想這些都是他們計劃的一環,那些個異國人打著兩國邦交,入了華夏籍,享受著華夏最高的外籍入華後的福利,行事有這等為異國謀利之人。

兩國細作,倒也談不上,讓人心寒什麼的。

真正讓華夏人無法忍受的是,他們行的豬狗不如之事。

因此這一回吳婕出手抓人,猶有雷霆之勢,教那些正在享受,抑或是洩秘者,以掩耳不及之勢,捉了個乾淨,出乎意料的,華夏的百姓接受度,卻是蠻高的。

他們也早就受不了這些個紅毛藍眼鬼了,享受著比他們高一等的本土福利,行的卻是欺辱他們的事,盡還有‘思念故土’之人,如此,倒不如讓他們早早回去了事。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我華夏之物,又豈容他人覬覦,便是一支毛筆,未經允許都不行。”吳蒙心頭也帶了幾分火,如是與吳姨說道。

又道:“你只管行事便是,後續我替你兜著。”

“嗯!爸你就放心吧,我定會把這些個有異心的,抓個乾淨,他國的我國的,一個不會漏的,不過抓了之後......嘿嘿......”

“會有人處理的,對方理虧,我們也不會吃虧的。”吳蒙老神在在,末了感覺身旁人的動靜,“就這樣吧,你媽要醒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再說。”

“哦~對了,還有那些個偷了自家的東西,賣給別人的,你也多多注意些。”說完不給吳婕反應的時間,啪的一聲,果斷的將電話掛了。

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一時又找不出問題來。

想不通的吳婕撓撓頭,摸到傷疼得嘶嘶叫:......

父子一通電話過後。

猶如得到了特赦令的吳婕,行起事來,更是如風如火,舉手投足間,倒也有幾分岳家將的遺風。

將細作與作惡的兩拔人分別押送到了京都,便開始了他的捉賊計劃,只是從哪裡開始,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