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繼續……我先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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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皖魚丙苗被痛楚叫醒。

興許是意識剛剛甦醒,皖魚丙苗還不太能適應現在的身體。

赫然睜開的水眸,卻只得到了模糊不清的畫面,皖魚丙苗想要起身,卻感覺身沉似海。

微微的頭疼,讓她想起了昏迷前的記憶。

自己沙場磨鍊出的武藝終究沒有戰勝仙人手段,被人一劍刺穿胸膛,之後便沒有了意識。

皖魚丙苗思索著:

不知道小丫頭有沒有事。

自己受了那麼多傷,就算僥倖活下來,也是個殘廢了吧。

嘿嘿嘿……幸好我爹沒看到,要是讓他看見,我這般模樣,指不定會哭成什麼樣呢?

皖魚丙苗面露嗤笑,隨即又覆滿哀傷。

可我好不甘心啊……

自己明明那麼努力,卻還是輸了。

如今我變成了一個廢人,還怎麼回家讓爹開心,我下半輩子就只能躺著了嗎?

柳念看著皖魚丙苗不斷變化的表情,笑問道:“大念,你看她一會笑一會哭,像不像個傻子。”

“一個到現在還咬著人家的手不放的傢伙,有資格說別人嗎……”

半晌過後

皖魚丙苗有些適應了現在的身體,緩緩從棺材中起身坐起,眨動清眸,模糊的景象漸漸清晰。

自己還能動?我居然不是殘廢!

我這是在哪?……好像在棺材裡。

啊!手指好痛!

柳念咬著皖魚丙苗的手指說道:“你醒了!”

尋聲望去,皖魚丙苗立刻就明白了手疼的原因,一個白衣男子正蹲在棺材旁邊啃著自己的手指。

皖魚丙苗看了看僅有一襲白紗遮身的自己,又看了看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白衣男子。

紅暈蓋過白皙的脖頸,一直蔓延到耳後根。

“登……登登徒子,看打!”

柳念輕輕鬆鬆就接下了皖魚丙苗的甩手一擊,任由皖魚丙苗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隨後,柳念將自己帶著牙印的食指伸出,左右搖晃,一副有理有據的表情。

意思很明確:看吧,你咬得,我咬回來很合情合理!

剛剛適應身體的皖魚丙苗還很虛弱,只是微微用力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看著柳念搖晃手指的模樣。

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這是在說,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