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外旅遊,得知一些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已經不再是曾經那般,心情自然有點失落。

別人失落時,還有意中人陪著,我失落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起初我覺得這種異常心理潔癖,讓我獲得了輕鬆辨別人心的能力,透過這個能力,我能讓自己獲得更多真心的陪伴,讓我能過得更好。可是我卻因為這個能力,失去了很多。

在我二十五歲生日那天晚上,我一個人沿著街道行走,看著漆黑的夜晚被五彩斑斕的燈光照的絢麗多彩。

這裡的燈光和你們修行者生活中照明用的低等法器一樣,可以發出不同顏色的光。

我的原本失落的情緒,也在這景色中慢慢轉變得自在隨心。

然後我看見在黑暗中有幾個“臭不可聞”的姑娘,她們的心是我見過最讓人噁心的那種,我一靠近她們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異常的心理潔癖讓我不願意與她呼吸同一分空氣。

單以外表去欣賞那幾個臭不可聞的姑娘,也是一片美景,但是我早已不是那種只在乎外表的人了。

出於本心,我只想盡快遠離她們,但是我卻發現她們圍繞的中間位置,有一位讓我感覺十分特別的姑娘,她正在被她們欺負。

那一瞬間,我心中那潛藏已久的保護欲開始跳動,我徑直地朝那幾個女人走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保護那位受欺負的姑娘。

然後那幾個酒氣與“臭味”夾雜的女人看我長得帥,貪圖我的美色,要調戲我。

本來英雄救美的我,結果我被她們身上的骯髒感覺折磨的不敢動彈。”講到這裡,心魔劉念回憶著當時的片段,依舊一臉驚慌的表情。

宿主柳念疑惑的說道:“她們玷汙了你的清白?”

心魔劉念一臉劫後逃生的語氣回答:“差一點!”

“儘管自幼堅持青少年廣播體操淬鍊體魄,卻因為心理障礙無法主動觸碰她們。

就在那時候,那位被欺負的姑娘救了我。她偉岸的臂膀為我遮風擋雨,她的身姿是那麼高大威猛。最重要的是,我在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厭惡的味道。”

心魔說的這個愛情,……好像有什麼不對,卻有點說不上來。

心魔劉念,聽得到宿主柳唸的心中話語,不過他也沒有深思,畢竟當局者迷。

“之後我們相伴而行,她是我人生中最不抗拒接觸的女人。

我們曾經在沙漠中探險,與她一同走在沙漠最中心,雖然在沙漠中四周都是黃沙滿地,但是因為有她也就不顯得單調。”

“你們是怎麼知道在沙漠最中心的?”宿主柳念疑惑的問道。

……

“這個不重要。”

“我們也曾來到上最高的山頂,在山頂上看日出,看日落。”

“看日出,看日落,看一天的太陽眼睛不幹嗎?”宿主柳念疑惑的問道。

……

“這不重要!”心魔劉念額間已經有明顯的青筋露出。

“終有一天,我在蘋果樹下向她求婚。我還記得她當時的表情,清澈眼睛裡中洋溢著幸福的淚水。”

宿主柳念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說道:“我感覺,她那是看了一天的太陽,從日出看到日落,眼睛乾的,所以一直流淚,我小時候也這樣。”

…………

心魔劉念已經青筋暴起,看著眼前的宿主,口水噴湧:“我掏李馬的!

我掏馬地給你講肢體接觸時,你能想成打架;

我說我的親人朋友祝福我,你告訴我“打電話”這個詞創造的不好;

我給你說我年少友誼記憶猶新,你問我耳朵煩不煩;

我跟你講我與她的浪漫經歷,你問我沙漠中心!問我眼睛幹不幹!我掏馬地怎麼知道眼睛幹不幹!”

罵完後,心魔劉念沒有直接動手,整理了一下語氣,雖然聲音明顯帶有憤怒,但是比起剛剛已經溫柔很多了,開口道:“這次我跟你打好招呼,我接下來要和你打架,咱們誰贏了,以後誰就是老大,我講話,你聽著;我打你,就挨著。”

宿主柳念簾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一臉求戰的模樣。

宿主柳念是極其有天賦的金丹修士,雖然在最近的七十年裡修為未增,但是並不代表他這七十年白活了,這七十年沒有提升修為,不代表他沒有研習法術。

打架,他只輸過一次……自閉了七十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