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的聲音不大,但就像一道驚雷似的,劈在這些大佬中,每個人的心裡。

一行人顫抖了一下,隨後,麻利的跑了。

速度之快,令人驚呆。

就彷彿背後有兇猛野獸在追趕似的。

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跑了,溫家請來的那些賓客中,就剩下些無足輕重的人物。

全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可以請得動安錦的大佬們,溫家的確是挺有本事的。

可這些大佬再厲害,在蕭銘的眼裡,不過都是些小嘍嘍。

只要蕭銘一句話,這些人在商業圈辛苦打下的事業,能在瞬間化為烏有,誰敢和他唱反調?

吃瓜群眾們,看到那些大佬都,在蕭銘面前顯得如此驚恐,連大氣都不敢出,蕭銘讓他們滾,他們立馬就逃命似的滾了。

這位叫蕭銘的,是何方神聖?

有的人,看情況不妙,生怕會引火燒身,在那些大佬們走的時候,也暗戳戳的跟著走了,連和溫鳳淑道別的客套話都省了。

不過須臾的功夫,溫家就從人滿為患的狀態變得清冷至極,除了為數不多的,願意和溫家站隊的商業中人和溫家的族中人。

“怎麼會?”

“怎麼……”

溫鳳淑看到人都走光了,臉上忽的一下失去了大半血色,難以置信的嘟囔著。

其餘的溫家的人,也都個個面如死灰。

“你就究竟是何人?”過了約莫兩分鐘,溫鳳淑才從這聚變的風雲中緩和過來,惡狠狠的瞪著蕭銘問道,那眼神,就恨不得要把蕭銘給吃了似的。

蕭銘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她,他對溫雲哲兄妹三人說道:“來,咱走。”

溫雨純等人,看見蕭銘如此威武霸氣,眼裡的委屈被崇拜取而代之。

心底裡,震驚到了極致。

爹爹也忒霸氣了。

溫雲哲雙眸崇拜至極,激動得渾身發顫。

他太意外了,蕭銘居然簡單的說了幾句冷話,就讓那些商業大佬們一個個跟孫子似的。

溫靜柔和溫雨純兩姐妹,一左一右的挽著的蕭銘的胳膊。

還有一同來參加宴會的耿家一家人,簡直心都被震驚得蹦出來了,看到蕭銘要走,一家人也默契的跟著蕭銘離開了溫家。

走了兩步,蕭銘頓主腳步,冷漠出聲:“溫鳳淑,將芷涵遺物準備好,我明日會派人來取,別給我耍花樣,我或許還可以考慮放你溫家一條活路。”

“奉勸你,別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銘說完,帶著兒女和親家一家,走了人。

溫家別墅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溫家的每個人,臉上都是鐵青一片,想到之前那個發生的一切,都覺得太難以置信了。

“老夫人那些個外孫哪位親生的爹,好像很厲害呀。”

“咱也不清楚呀,安錦商業大佬圈裡,可沒這位大佬呀。”

“慘了,老夫人似乎給我們溫家帶來大禍患呀,她就不該惹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