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良目露猙獰地望向龍椅上的三歲小皇帝。

厲聲吼道。

“陛下,您的這位好大哥是要篡位謀反啊!您需要立刻降旨平叛,大義滅親。”

韋良滿臉橫肉,長相兇惡。

三歲小皇帝被韋良這麼一吼,頓時在輪椅上哭出聲來,一臉畏懼,不敢說話。

韋良大手一揮。

“陛下有所不適,帶他下去吧。”

兩名待衛走出,將三歲小皇帝抱離朝堂。

滿朝文武親眼目睹這以下犯上的一幕,看著三歲小皇帝身上的黑色龍袍,頓時感覺十分刺眼。

但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斥責韋良。

或許應該說。

敢於站出來的人,在這兩年時間裡,早就被韋良殺光了。

韋良一臉煩燥。

“該死的!君璃狗急跳牆,也就罷了!那個該死的錢維,他怎麼敢跟君璃造反?”

突然。

他想到了什麼,眼神頓時陰翳得可怕。

莫非是炎黃門入局了?

如果說整個大洛帝國裡要選出一個他最忌憚的勢力,那肯定是炎黃門無疑了。

炎黃老祖出關後的炎黃門,從上到下,就透著一股濃濃的神秘感。

尤其是韋良派出的探子,全部折損在炎黃門的護宗大陣裡後,他對於炎黃門的忌憚,就提高到了極點。

如非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和炎黃門正面硬剛。

“諸位怎麼看?”韋良環視眾大臣一圈。

眾大臣跪拜在地。

“宰相息怒,想來錢州長只是一時糊塗,等他醒悟過來,自然會將君璃綁好送來帝都。”

“確實,雲陰州區區一州罷了,就算叛亂,在其它十三的圍剿之下,又能翻起多大浪花?”

“宰相大可放心!”

……

韋良面色愈發陰沉。

手掌用力,奏摺便被皺成了一團,被他扔在地上。

這些老大臣人老成精,一個個都特麼是裝糊塗的高手,說話間絕口不提炎黃門這個關鍵。

怕不是都在等著當牆頭草呢!

真就誰贏了他們幫誰唄?

還說什麼大可放心。

這分明就是在麻痺他。

但他又不傻,怎麼可能給君璃安穩發育的時間,那不是養虎為患嗎?

而且韋良深諳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

所以,他絕對不會從弱到強慢慢派人,一個個給君璃送人頭。

他要出手就是絕殺!

直接把君璃的新國,掐滅在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