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在聽完我這攻陷萊爾城的總戰略時,也是這麼說的。”鄧佳爾微笑道,“我們現在就先慢慢地等吧,等到今天下午的15點左右,我們就能夠開始朝萊爾城進軍了,從今天凌晨對西梅翁軍展開奇襲時,我們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所以我們現在就先好好放鬆一下吧,今天下午15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就又要趕路了咯。”

“嗯嗯!”

阿蘭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一邊用她那一向充滿活力的語調這般說道。

……

佈列顛尼雅帝國皇曆290年7月18日。

下午15點47分。

南方前線,佈列顛尼雅軍,中部戰場。

距離烏爾拉會戰結束,已經過去了將近3個小時。

阿爾伯特大踏步地在傷兵營裡走動著。

一邊大踏步地在傷兵營裡走著,一邊環顧著四周。

而艾麗莎則乖乖地緊跟在阿爾伯特的後面。

在今天早上的那場激烈的烏爾拉會戰中,親臨前線戰場指揮、戰鬥的艾麗莎也負了傷。

不過傷地並不重,只是左手臂不小心被長槍劃了條不長也不深的傷口而已,稍微消毒、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這個異世界裡的人們,早早地便發現了酒精的消毒作用,因此也早早地製作出了醫用酒精。

所以,在擁有著醫用酒精的這個異世界裡,傷兵的死亡率大大地降低。

因為一個傷口而感染死亡的傷兵,也大大的減少了。

阿爾伯特和艾麗莎二人結伴大踏步地走在傷兵營裡。

阿爾伯特此次前來傷兵營,目的便是去找軍醫長問話。

沒一會兒,阿爾伯特便在傷兵營的某處角落裡,發現了他的中路軍的軍醫長。

“軍醫長!”

阿爾伯特一邊叫喚著軍醫長,一邊快步走到了軍醫長的跟前。

“哦,是主帥呀,有什麼事嗎?”

“軍醫長,傷兵們的治療,怎麼樣了?”

“受傷較輕的,已經基本治療完畢了,只剩下一些受傷較重的,還在進行手術。”

“……這樣呀,我知道了。”

阿爾伯特在沉聲這麼說道後,便朝軍醫長行了個禮,然後轉過身朝傷兵營外走去。

就在阿爾伯特剛出傷兵營,他便朝位於他後面的艾麗莎說道:

“艾麗莎,傳令全軍,不能動、不能戰鬥的傷兵都留在這裡!並派2000人也留在這裡保護傷兵!其餘人馬立即準備!即刻進軍!”

聽完阿爾伯特的這道軍令後,艾麗莎一愣。

“阿爾伯特先……主帥!這麼快就要拔營進軍了嗎?!”

現在距離上午的那場激烈會戰的結束,只過了3個多小時呀艾麗莎帶著這樣的言外之意,向阿爾伯特急聲問道。

“沒錯。”阿爾伯特先生沉聲道,“我們一定要快!若是再慢一些,讓巴爾他逃遠了,那可就麻煩了!這一次,我一定要一舉擊殺巴爾!”

說到這,阿爾伯特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不僅僅是留下不能動、不能作戰的傷兵,將一些笨重、不容易攜帶的輜重都丟在這裡,我們輕重簡行!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並擊殺巴爾!”

艾麗莎的臉上出現了複雜之色。

她張了張嘴,正欲再說些什麼時,遲疑了一會,又重新閉上了。

她僅僅只是中路軍的副帥而已,中路軍的最高決策權,握在主帥阿爾伯特的手上,她區區一介副帥,是沒有資格忤逆主帥的決策的。

因此,艾麗莎在沉聲應了一聲“是”後,便快去離開,前去傳達阿爾伯特的軍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