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是我們佈列顛尼雅帝國目前的死敵,是不論如何都要將其打敗,甚至殺了他也可以的死敵。”

“你覺得卡米爾會是什麼樣的感情?”

“你認為在與埃爾進行正面交鋒的當下? 卡米爾還能一心一意地效忠我們佈列顛尼雅帝國嗎?”

“我現在已經注意到了——卡米爾最近開始頻繁地恍神、發呆。”

“她現在這樣的狀態? 讓我很不放心。”

“所以有必要安排人手24小時不間斷地看住她!”

“恩利? 這個任務就交給你負責了。”

“但凡發現卡米爾有任何一點不妥的舉動,都要立即向我彙報!”

“是!”恩利行了個軍禮。

待放下軍禮後,面露猶豫之色的恩利,以一副小心翼翼的語調朝伊爾莎問道:

“陛下……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宮相閣下她……一時想不開,打算偷偷逃回神聖希蘭帝國的話……該怎麼處置宮相閣下?”

伊爾莎:“……”

聽到恩利的這個問題後? 伊爾莎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沉默著。

眼中閃出複雜的光芒。

……

……

佈列顛尼雅帝國? 潘德拉貢? 卡米爾的府邸。

“呼……”

卡米爾衣服也不換,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便直接仰躺在了房間內的床鋪上。

她眼角的餘光? 不自覺地瞥到了一旁的書桌。

一旁的書桌上,鋪著一份寫到一半的信。

望著這份寫到一半的信,一股煩躁感攀上卡米爾的心頭。

“可惡……”卡米爾低聲斥罵著,“埃爾……你為什麼就是不肯來佈列顛尼雅帝國呢……”

這份寫到一半的信? 正是打算寄給埃爾的信。

這封打算寄給埃爾的信? 與她這陣子寄給埃爾的每一封信上所寫的內容大同小異。

都是勸埃爾和加布裡埃爾拋棄神聖希蘭帝國? 來佈列顛尼雅帝國。

然而——不論卡米爾寄了多少封信給埃爾與加布裡埃爾,都沒能說服二人。

這段時間,卡米爾非常地不好受。

卡米爾感覺最近的她,就像被夾在一塊縫隙之中,被兩邊的牆壁瘋狂地擠壓……

一方面,她身為佈列顛尼雅帝國的宮相,有著幫助佈列顛尼雅帝國擊敗他們目前的強敵——由埃爾·伯納德統率的希蘭軍的義務。

另一方面,她身為卡米爾·楊,對她來說,埃爾與加布裡埃爾是她最重要的親人,她不希望二人遭遇任何形式的危險……

“佈列顛尼雅帝國宮相”與“埃爾、加布裡埃爾的親人”這兩重身份,便是瘋狂擠壓著她的兩面牆壁。

她唯一能想出的解決她目前這一困境的方法,就是讓埃爾和加布裡埃爾也來佈列顛尼雅帝國。

只要埃爾與加布裡埃爾二人也來了佈列顛尼雅帝國,那她也就能沒有任何顧慮地盡心盡力輔佐伊爾莎,將神聖希蘭帝國征服。

但埃爾他們根本就不聽她的建議……

一想到埃爾現在正和他們佈列顛尼雅帝國得30萬大軍血戰,卡米爾便感覺全身上下都被煩躁感所充溢……

不知該拿她目前的這一困境如何是好,導致了卡米爾最近的狀態相當不好,總是在恍神、發呆,落到了現在被伊爾莎憐惜、被伊爾莎放了2天假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