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佈列顛尼雅帝國對他們羅林帝國發動全面進攻後,貝拉的心情便一直都很苦悶。

貝拉女皇並不是一個看不懂時局的傻瓜。

佈列顛尼雅軍軍此次就是衝著滅亡他們羅林帝國而來的——對於此事,貝拉還是知道的。

也正因知道此事,貝拉體驗到了此前從未體會過的危機感。

她想像現在這樣繼續享樂。

而如果丟了皇冠,就沒有辦法再這樣享樂了。

因此她不想丟掉她的皇冠。

不想讓佈列顛尼雅軍滅亡這個國家。

所以此時的貝拉比誰都渴望將佈列顛尼雅軍趕走。

但苦於不知該怎麼做......

她現在連是該救援奧爾良,還是該死守圖黎都不知道......

在花園內散步排解鬱悶情緒時,得知竟有奧爾良的使者抵達圖黎後,貝拉直接因意外而大叫了一聲,隨後匆匆忙忙地趕去接見這名奧爾良的使者。

奧爾良的使者被帶到了皇宮內的接待廳中。

按照羅林帝國的規定,這名使者應該沐浴完畢、穿上乾淨的衣服才能面見皇帝。

但貝拉現在急於見這名使者,因此在貝拉的授意下,這一規定便被暫時忽視了,讓這名使者以風塵僕僕的狀態,進入皇宮中的接待廳。

貝拉並沒有讓這名使者久等。

在這名使者進到接待廳後沒多久,貝拉便急匆匆地抵達了接待廳。

在皇帝專坐的皇座上坐定後,一名原本站在使者身旁的侍者便快步走了上來,將嘴唇貼在貝拉的耳畔便,對貝拉輕聲說道:

“陛下,此人攜帶羅歇·德·桑切茲的身份牌,可以確認的確是來自奧爾良無疑。”

羅歇是哪位,貝拉當然清楚。

畢竟在2個多月前,就是貝拉親自點頭同意對羅歇的赦免。

“使者!”

貝拉朝正單膝跪在她身前不遠處的使者高聲問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

“......巴里斯特。巴里斯特·布律納。”

青年用他那有些沙啞的聲音輕聲道:

“受羅歇·德·桑切茲閣下之名,帶一句話來國都圖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