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呀……?”塞繆爾繼續面無表情地朝多普勒反問道。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呀。”

多普勒聳了聳肩,笑了笑。

“一手用長劍,另一手用鐵鏈——這種罕見的戰鬥風格,想忘記都很難呀。”

“在得知米迦勒騎士團的第2軍軍長是一個一手使長劍、一手使鐵鏈的猛將時,我就在想——他該不會就是我年輕時與其切磋過的那個人吧?”

“現在看來——我並沒有猜錯呢。”

“塞繆爾,這13年來過得如何呀?和13年前相比,劍術和鐵鏈術有變得更精進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塞繆爾淡淡道,“你待會就知道了。”

“唔……”在塞繆爾和多普勒進行簡單的“敘舊”時,終於緩過勁來的雷蒙,掙扎著從甲板上爬起身來。

撿回了他的斧槍,一邊擦著嘴角殘餘的鮮血,一邊緩步走到塞繆爾的身旁。

“塞繆爾……你怎麼在這……?”

“敵艦已經突進到我負責的防區了。”

“什麼……!”

塞繆爾所負責的防區,已經位於軍陣的一處較深的地方內了。

“敵艦怎麼突進到這麼深的地方了?”

“這3艘敵艦進攻的時機選得實在太巧了,剛好選在了我軍還在整合軍陣、陣型還很混亂的這個空當。”

“而且敵艦的塊頭已經堅固性實在太大、太強。我們的船艦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想攔住這3艘敵艦,只有一個辦法——殲滅這3艘敵艦上的所有敵軍。”

說到這,塞繆爾頓了下。

隨後接著說道:

“雷蒙,先不說這個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

“嗯……”雷蒙將臉上殘餘的血跡徹底擦去,“我沒事,只是可能受了些內傷而已。”

“還能戰鬥嗎?”

“當然。”雷蒙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好。”

塞繆爾點了點頭。

“那麼——雷蒙,可以麻煩你來充當我的輔攻嗎?”

“真的是巧了。”雷蒙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我們倆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