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葛哈德疑惑道。

雖然已經和自己的這個侄子並肩作戰8年了,但有時候自己這個侄子所說出來的話,總會讓葛哈德一頭霧水。

“對面的聯合艦隊根本就沒有佈置什麼埋伏。”

多普勒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個蘇誠只是將尤蒂特上將的首級掛在船頭上,藉此來打擊、羞辱我們而已。並沒有在那艘掛著尤蒂特上將首級的戰艦前方及周圍佈置任何的陷阱和埋伏。”

“……多普勒,你怎麼知道的?”

多普勒抬起右手,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掛在臉上的那抹微笑變得更加意味深長了起來。

“我的直覺告訴我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蘇誠根本沒有針對前來奪回尤蒂特上將首級的部隊佈置陷阱和埋伏。”

多普勒的話音剛落,葛哈德便面帶些許怒意地大喝道:

“多普勒!”

“你又來了!”

“我都說過多少次!”

“不要再靠你的那個什麼直覺來行事!”

“不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應該依靠虛無縹緲的直覺!”

“伯父。”多普勒聳了聳肩,一副隨意的態度,“您這麼說就不對了。”

“伯父您前前後後,已經與我並肩奮戰8年的時間了。”

“這8年來,您著我出入過大大小小的戰場。”

“與我並肩作戰了足足8年時間的您,應該很清楚——我的直覺有多準吧?”

葛哈德:“……”

葛哈德沉默了下來。

他想要說些什麼來反駁多普勒剛才的話。

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措辭。

只能暫且沉默下來,開始思考著合適的反駁理由與措辭。

然而——多普勒並沒有在那慢慢等待著葛哈德說話。

“10年前的那場救駕之戰也是這樣。”

多普勒接著說道。

“10年前的那場救駕之戰。世人們都以為我是靠著我的武勇取勝的。”

“這種話都有人信,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伯父,我應該也有跟你說過10年前的這場救駕之戰,我能取勝的真正理由吧?”

“30人打2萬人——戰力如此懸殊的戰鬥,光靠一人之武勇,怎麼可能打得贏呀?”

“我純粹是靠著我的直覺才打贏的。”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我有機會打贏,我才敢只率30名輕騎,便對2萬大軍發動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