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閒聊聲,自離開診所的大門後,就沒有停下來過。

二人不僅閒聊聲一直沒有停下來過,話題還跳躍地非常地快。

莫名其妙地跳到了工作量的話題,然後二人開始爭論到底是誰每天的工作量更大。

接著又突然聊起了是誰的過錯,才導致之前二人一直加班到了深夜都沒有辦法離開騎士團總部。

蘇誠好不容易才把爭論的戰場重新拉回到究竟是誰每天更忙碌時,二人卻又撿起了持續許久的爭論話題,那就是做父親最累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以及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安撫情緒不佳的妻子,讓其能重新高興起來。

接下來他們開始聊起在結婚之後,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的不斷變化。

話題不可避免地被引向自結婚後,妻子對他們施展的種種“暴行”。

蘇誠痛訴著自結婚之後,凱洛爾沒有以前那麼溫柔了。

威利痛訴著自有了戴娜之後,艾達對他越來越粗暴了。

隨後,話題又莫名其妙地引到了彼此年輕時做過的種種蠢事上。

蘇誠剛挖掘出自己在多年前不小心穿錯了凱洛爾的長裙,然後發現穿裙子竟莫名地舒服的這件可笑事件時,二人才終於後知後覺,驚覺彼此都因聊得太投入了,連走過頭了都不知道……

……

……

佈列顛尼雅帝國,野外某處。

“三文魚……酒館……”伊爾莎仰起頭,一字一頓地念出頭頂的那張碩大的酒館招牌名。

“好奇怪的名字……”站在伊爾莎身側的威利,一邊嘟囔著,一邊望向四周,“真令人吃驚,在這樣的荒郊野嶺裡,竟然有一間面積這麼大、生意這麼紅火的酒館……”

在威利和伊爾莎的面前,是一幢面積廣大的酒館。

這幢建在野外的酒館,在它周圍的古木、巨石的相襯下,顯地是那麼地格格不入。

不僅僅坐落的位置相當奇怪,就連酒館的名字也很奇怪。

酒館的招牌上,寫著“三文魚酒館”這一行大字,招牌上不僅寫著這一行大字,還畫了一條樣子怪可愛的三文魚。

現在已差不多是傍晚時分了,酒館內不斷傳出陣陣酒香與食物的香氣,酒館內也點起了一盞盞油燈。

在這一盞盞油燈的照明下,讓這幢酒館的裡裡外外都有如白天一般明亮。

這幢酒館雖然坐落在了野外,但生意卻意外地很好。

雖然待在酒館外面,見不著酒館內的情形,但根據那不斷從酒館內傳出的不絕於耳的笑鬧聲以及酒杯的碰撞聲,不難推斷出酒館內部的火熱景象。

不僅僅是酒館內滿是客人,就連酒館的外面都聚滿了不少的酒客與食客。

在酒館外圍的空地上,擺滿了不少的桌椅,因為客人太多的緣故,那些沒有機會到酒館內喝酒、吃飯的客人們,就只能到擺在酒館外圍的桌椅上將就一下了。

第一次見到這種建在野外的酒館的恩利與伊爾莎二人,已被面前的景象震得嘴巴微張,臉上滿是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