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功宴上講大段大段的官話、廢話,純屬是自找沒趣。

因此威利也沒有說太多的官話與客套話,說了幾句場面話後,便正式宣佈了慶功宴的召開。

今晚不僅僅是騎士們在狂歡,普通計程車兵們也在狂歡。

奧托城已被他們攻陷,奧托城內的一草一木都已是佈列顛尼雅軍的東西。

因此他們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想搶什麼東西就搶什麼東西。

為了今晚的這場慶功宴,威利下令集中目前搜刮到的所有牲畜,把他們全部做成一盤盤精美的肉食,犒勞奮戰至今的將兵們。

同時,也集中了奧托城內除了酒水之外的飲品。

雖然他們西路軍目前已經攻陷了奧托城,周圍已經沒有能與他們抗衡的敵軍部隊,但為了謹慎起見,威利還是沒有解除禁酒令,這場慶功宴只能喝茶水之類的飲品,不能飲酒。

一時間,他們搬空了奧托城內除了酒水之外的各種飲品。

這些飲品大多都是從城中的酒館中搬出的,搜刮這些飲品時,佈列顛尼雅軍的將兵們自然是不會給酒館的老闆們錢的。

輕飄飄地拋下一句“你們的這些飲品都歸我們了”後,也不管酒館的老闆們有沒有聽懂,便直接將這些飲品一桶桶搬走。

而酒館的老闆們對此,也只能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著佈列顛尼雅軍將兵們的搶奪。

除了搜刮城中的美食、飲品之外,威利還下令強行徵召城內的一些樂師、舞娘來給騎士們的慶功宴助興。

當然了,這些被強行徵召過來表演的人,也是不會有錢拿的。

……

……

舞娘們在樂師的伴奏下翩翩起舞著。

但因為恐懼的緣故,她們的動作都十分地僵硬。

極個別膽子小的,甚至還臉色蒼白,手腳不停地發顫。

恩利對舞娘們的表演不感興趣,一直都自顧自地吃著面前的美食,喝著面前的茶水。

就在這時,一名坐在他身側的騎士,突然掛著抹詭異的微笑附到他的耳邊。

“恩利,快看。”

這名騎士和恩利的關係還算不錯。

“看什麼?”恩利疑惑地問道。

“別說了,你看就對了。”

恩利循著這名騎士手指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這名騎士手指指向的方向盡頭,是一名身材嬌小的舞娘。

這名身材嬌小的舞娘現在似乎非常地害怕,臉色、嘴唇都沒了血色,動作僵硬就先不說了,四肢還在不斷地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