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岱爾離開後,這名剛剛和亞岱爾對話的侍者跟他身旁的另一名同伴說道:

“剛剛的這名將官是剛哭過嗎?”

他口中的這個將官,指的自然是剛離開的亞岱爾。

話音剛落,他的同伴便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我看他的眼睛很紅、很腫,這模樣的確是很像剛大哭過一場。裡面不是正在開提振士氣的宴會嗎?為什麼會哭呀?難道是太高興了,喜極而泣嗎?”

“算了,我們還是不要理了,繼續好好守門吧。從現在開始都打起點精神吧,不要讓任何人進入宴會大廳。”

……

……

在離開宴會大廳後,亞岱爾便徑直地朝楚波爾要塞的南側城牆走去。

來到楚波爾要塞的南側城牆後,他就下達了2條讓南城牆的守兵、守將們匪夷所思的命令。

第一條命令是將南城牆的吊門放下。

第二條命令是讓15名士兵拿著火把在南城牆上揮舞。

這2條命令中的任何一條,南城牆的將兵們都理解不了。

“艾奇遜一等!”

一名小軍官朝亞岱爾大聲質問道:

“為何要放下南城牆的吊門?!放下了吊門,城外的佈列顛尼雅軍就可以殺進來了嗎?”

“還有!為什麼要讓15個士兵拿著火把在城牆上揮舞?請給我一個理由!”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亞岱爾毫不客氣地怒斥著這名小軍官。

“你以為你正在和誰講話?”

亞岱爾扯了扯身上的一等將官的制服。

“我可是將官!只有我跟你大聲說話的份!你沒有和我大聲說話的資格!”

遭到亞岱爾的怒斥後,這名小軍官的臉上浮現出濃郁的不解、憤懣。

但他還是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幾口氣後,用和剛才相比要冷靜許多的語氣朝亞岱爾問道:

“抱歉,艾奇遜一等。剛剛是我衝動了。”

“我是真心想要知道這麼做的理由。”

“哼。”亞岱爾冷笑了一聲,“你懂什麼?這是戰術!”

“這是韋謝洛夫元帥剛想出來的制敵戰術!”

“戰術?”這名小軍官疑惑道,“這是什麼戰術?為何還需要放下吊門?”

“行了!”

亞岱爾滿臉不耐地揮了揮手。

“快點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這是軍令!”

這名小軍官雖然還是滿腹疑問,但在聽到“軍令”這個詞彙後,還是被迫輕嘆了口氣,然後去吩咐麾下計程車兵們把南城牆的吊門放下,並派出15名士兵拿著火把在南城牆上揮舞。

……

……

蘇誠現在正在自己的大帳內休息。

一向跟蘇誠形影不離的阿蘭,自然也是跟著蘇誠一起參加了此次的“極光”攻勢。

現在時候還早,再加上目前沒有什麼事做,所以蘇誠現在正在自己的大帳裡和阿蘭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