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從他的馬車後面傳了過來:

“前面的這輛馬車!可是蘇誠的座駕?”

——嗯?這聲音是?

在聽到這聲音後,蘇誠眼睛一亮。

拉開了身側的車窗,股股寒風立即順著視窗灌進來。

蘇誠頂著從視窗灌進來的寒風,探出頭朝馬車後面望去。

只見一輛馬車正位於他的馬車之後,而一名頭髮半白的藍髮中年人,正和蘇誠一樣,將半個身子探到車窗外。

在見到這輛馬車中所坐著的人正是蘇誠後,這名頭髮斑白的藍髮中年人,立即面帶些許興奮之色地朝蘇誠揮了揮手。

“阿爾伯特先生?”

……

……

“哎呀,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呀。”

阿爾伯特一邊搓著雙手,一邊登上了蘇誠的馬車。

這名頭髮半白的藍髮中年人,正是拉結爾騎士團的現任團長、帝**界的二把手——阿爾伯特。

蘇誠還挺喜歡阿爾伯特這名熱情、開放、不拘小節的大叔的,因此和阿爾伯特的私交還算不錯。

在見到阿爾伯特後,蘇誠便立即衝阿爾伯特發出邀請,邀請阿爾伯特和他同乘一輛馬車。

這樣不僅方便一起來敘敘舊,而且二人同坐一輛馬車的話,也能讓車廂更溫暖些。

似乎也同樣受不了今年冬天的這嚴寒的阿爾伯特,立即爽快地同意了蘇誠的這個建議,放棄了他的馬車,然後登上了蘇誠的馬車,和蘇誠同乘一輛馬車。

在阿爾伯特登上他的馬車後,車廂果然立即變溫暖了不少。

“早知道潘德拉貢現在這麼冷,我就不回來了。”阿爾伯特衝他那也早已凍僵的雙手哈了口氣,“呼……真的是冷死了冷死了……”

“我一開始以為潘德拉貢位於阿瓦隆要塞的南方,說不定會比較暖和些的。”蘇誠苦笑著,“結果到潘德拉貢後,我才發現——一樣地冷!而且因為潘德拉貢的溼氣更重些的緣故,潘德拉貢甚至還更冷上一些。”

“蘇誠你是什麼時候到的DìDū呀?”

“我今年下午才剛到的DìDū,因為懶得打理我的那個荒廢已久的家了,所以現在暫住在伊塞爾先生的家中,下午剛住進伊塞爾先生的家中還沒休息多久,就趕來參加年終晚宴了。”

說到這,蘇誠停了一下,然後笑道:

“我此次回DìDū參加今年的年終晚宴,其實主要是為了見一見許久未久的雅各先生,也不知道雅各先生現在如何了,不知道雅各先生現在的身體還健康嗎。”

“哦?巧了,我此次回DìDū,其實也是想要來見一見好久沒見的雅各,他畢竟也是我的好友嘛。蘇誠你其實大可不必擔心雅各的身體。雅各的身體可遠比你想象中的要硬朗呀,論身體機能,說不定還不遜給軍隊中的一些騎士們呢。”

說到這,阿爾伯特換上了一抹古怪的微笑,然後繼續道:

“蘇誠呀,你知道雅各他年輕時的稱號是什麼嗎?”

“雅各先生年輕時的稱號?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因為這事情太久遠了,而雅各他本人也不喜歡多提他年輕時候的事情,所以有很多年輕一輩的人,都不清楚雅各過去的事蹟。蘇誠你應該知道雅各他年輕時曾經帶過兵吧?”

“嗯,這個我知道。我從其他人那聽到過。”

“雅各他以前當過騎士哦。他是先以武官的身份揚名,在因功被封為新桂騎士後沒多久,他便主動辭掉了騎士之位,轉為了文官,然後慢慢以文官的身份成名的。”

“雅各先生他曾經還被封為過騎士?!”蘇誠一臉的驚愕。

“沒錯。”阿爾伯特點了點頭,“不過——其實在被封為騎士之前,雅各就已經開始出名了。”

“在從軍成為騎士之前,雅各就有了一個很響亮的稱號——劍聖。”

“在那時,‘劍聖·雅各’的名號,在DìDū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