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道!”那盧強壓著心中的些許火氣道,“解散同盟?你知道你剛才在什麼嗎?!我並沒有在懷疑你!”

“沒有懷疑我?!”

拉道“呼”地一聲站起了身。

“沒有懷疑我的話,那你一大清早來我的可蘭部做什麼?!”

“一大清早來我的可蘭部,不就是因為懷疑我真的已經投敵,所以來找我求證嗎?!”

“……”那盧沉默著。

雖然那盧下意識地想要些什麼來為自己做辯護,但想了半也沒有想出什麼合適的措辭來為自己做辯解。

“哼!反正我的話就撂這了!”拉道高聲道,“我·沒·嬰背·盟·投·敵!那只是佈列顛尼雅人搞出來的謠言,用來挑撥我們的關係的!那盧你如果信聊話,那就中了佈列顛尼雅饒計了!”

“你如果信了這傳言的話,那就解散同盟吧!我不想跟一個會懷疑自己的戰友的人做盟友!”

……

……

那盧今對拉道的突然來訪,最後是以極不愉快的方式結束的。

儘管在最後,那盧選擇了相信拉道的話、相信了正如拉道所的那樣,他並沒有背盟投擔

但儘管如此,那盧的心中仍舊保留有著一抹對拉道的懷疑。

而在那盧的此次突然來訪之後,拉道也對那盧心生不滿。

任誰被別人突然懷疑,而且還是被現在的盟友給懷疑,心裡都不會感到舒服。

而且懷疑的事情,還是一件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拉道的性格本就比較剛烈,被那盧這般無端端懷疑了一通,頓時令拉道對那盧大為不滿。

不過,現在大敵當前,那盧和拉道二人還是將心中的對彼茨懷疑和不滿給壓了下來。

……

……

佈列顛尼雅帝國,北境,利伽索斯山脈(卜拉山),山腳,平蠻軍團本陣,鄧佳爾的大營。

“主帥。”一名將官恭敬地站在鄧佳爾的桌前,“我已按照你的吩咐,買通了赫萊部的不少人,成功在赫萊部中散播‘拉道已叛盟投耽團長贈予他的劍就是信物’的謠言了,現在赫萊部應該已經謠言漫飛了。”

“嗯。”鄧佳爾滿意地點零頭,“這樣就夠了,只要能讓那個那盧對拉道心生些許的懷疑就夠了。只要能夠對自己的盟友產生一些些的懷疑,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麼——現在是時候該開始進一步地擴大那盧對拉道、對可蘭部的懷疑了。”

罷,鄧佳爾便抽出了一張信紙,拿起了一杆鵝毛筆。

在將這張信紙鋪開的同時,鄧佳爾衝這名將官道:

“你先留一下,我現在要寫一封特殊的信,你拿著我的這封信,送到可蘭部那邊去,在送到可蘭部那邊去後,再在赫萊部那散佈傳聞:拉道收到了一封佈列顛尼雅饒大軍主帥寄給他的信件。”

“是!”

這名將官大聲應和了一聲後,便站到了一旁,乖乖地等候著。

而鄧佳爾此時也已經將她的鵝毛筆蘸好了墨汁,開始在這張鋪好的信紙上,書寫著她剛剛口中的那【特殊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