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誠3人和那支100人的騎兵小隊已經貼得極近了。

“喂!你們3個!!”騎兵小隊的隊長朝蘇誠3人怒吼道,“你們3個是佈列顛尼雅軍的斥候吧?你們3個真是夠囂張的呀!貼著我們的營地那麼近做偵查!”

“斥候?你們有見過穿得這麼帥的斥候嗎?”蘇誠朝那個人反問道,同時還敲了敲自己身上的精美鎧甲。

“這……”蘇誠的反問,令騎兵小隊的隊長一噎。

蘇誠轉過頭看著那個騎兵小隊的隊長,露出古怪的笑容。

“我可不是斥候,我——是佈列顛尼雅帝國討伐軍的主帥!”

蘇誠的話音剛落,阿蘭便迅速將長槍掛回到馬鞍上,並取下了馬鞍上的騎弓,在扭轉上半身使自己面向後面時,迅速地從箭壺上取下一支箭矢搭在騎弓上。

在自己的面部已經完全朝向自己的後面時,阿蘭也已經成功地將箭矢搭在了騎弓上,並將弓弦拉了個滿月,對準了那名騎兵小隊的隊長。

幾乎都沒有怎麼瞄準,阿蘭便鬆開了弓弦,失去了束縛的箭矢挾帶著尖銳的破風聲,直直地衝向了小隊隊長,並準確地撞進了小隊隊長的喉嚨裡。

“呃……呃……”

小隊隊長摸了摸自己那被箭矢射中的喉嚨,發出了幾聲細微的嗚咽後,便直直地從馬上掉了下來。

騎兵小隊的其餘人,一副痴呆樣地看向小隊隊長的那馬鞍上已經沒有人的馬匹。

就在所有人都在愣神之時,阿蘭不斷地從箭壺中取出箭矢,射向身後的騎兵。

阿蘭每射出一支箭,就有一個人倒向,很快阿蘭便足足射出了5支箭,倒下了5個人,而這個數字還在上升。

“可惡!!”騎兵小隊的一些人暗罵了一聲,然後便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朝阿蘭迅猛地衝去。

然而,就在剛剛靠近了阿蘭,正準備揮動自己手裡的兵器時,阿蘭就會迅速放下自己手中的騎弓,左手抓著弓,右手取下掛在馬鞍上的長槍,將所有靠近自己的人統統刺下馬,或者掃下馬。

阿蘭僅用一隻手,便將一個又一個比自己還要高1、2個頭的大漢從馬上掃下馬。

在將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都幹掉後,阿蘭又會將長槍掛回去,然後繼續用手中的弓箭無情地奪走這支騎兵小隊的性命。

如此迴圈往復後,這支騎兵小隊都已經崩潰了。

距離拉得太遠的話,會被阿蘭點射,而自己這邊又沒帶弓箭,帶了也沒有用,因為騎射這種技能,不是他們這幫剛剛學會了騎馬作戰的農民起義軍能掌握的;而若是靠得太近了,則會被阿蘭用她的長槍刺下馬,自己這邊的出槍速度遠遠慢過阿蘭的出槍速度,自己這邊剛剛將長槍提起準備刺擊時,阿蘭就已經從馬鞍上取下長槍,然後將你刺下或掃下馬了。

慢慢的,這支騎兵小隊的傷亡人數已經上升到了30人。

“可惡!!撤退!!!快撤退!!!”

無計可施的騎兵們,拉住了韁繩,不再追擊蘇誠3人了。轉向回山丘上面了。

“阿蘭,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射箭?還是騎射!”鄧佳爾不可置信地看著阿蘭。

“3天前跟一個弓兵學的,”阿蘭微笑著道,“我覺得騎射也沒有什麼,只是從站在地上射換到了坐在馬上射而已,雖然會變得難瞄準一點,但也只是變難一點而已。”

“可能這世上只有阿蘭你一個人這麼覺得而已……”

而此時,蘇誠也剛好繞小山丘一圈了,開始回軍隊中了。

“這座山丘的具體情況我已經瞭解了。”蘇誠一邊策馬回自己的軍中一邊道,“鄧佳爾,你去叫5位千人隊隊長來我的大營中,我要召開攻破這座堡壘的軍事會議了。”

“我已經有了攻破這座山丘的計策了!”

蘇誠一面說著,一面露出興奮的笑容,雙眼彷彿有著一顆又一顆的星星在閃爍著。

一旁的阿蘭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著蘇誠那張興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