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懷疑的種子埋下,它就會逐漸長成撐天大樹!

這一個苦肉計,真的太值了!

晚上,白墨在白若的陪同下回了平樂院。

白若扶著白墨坐下,冷著一張臉,聲音也很冷,“下次你再想這些餿主意,我絕對不會再配合你做戲了。”

半死不活的白墨瞬間跟個沒事人似的,對著白若笑嘻嘻,“好的,沒下次。”

大姐姐其實是關心她才這樣說的呢!

“不過,你怎麼會泅水的?我記得你並沒有學過。”

白墨垂眸,泅水是前生時,司喻旻教她的。

那時她已經與司懷笙定親,司喻旻的人為了對付司懷笙就抓了她,以此脅迫司懷笙退出奪儲之爭。

她不願拖累司懷笙,就想方設法逃跑,逃跑途中不慎跌入了一個池塘裡,快要淹死的時候被司喻旻從水裡拎雞崽兒似的拎了起來。

那時他冷冷地說:“不是我。我不屑利用女子來對付別人。為了彌補你,我教你泅水。”

白墨搖頭想說不。

他瞬間堵死:“你沒有說不的權力。”

白墨:“……”

然後她就被他強行拽著學會了泅水。還別說,那段時間她的體力都好了不少。

不過,這些是無法說給大姐姐聽的。

白墨拉起白若的手,“大姐姐,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解釋……”

看著白墨小臉皺了起來,白若蹙了蹙眉,她摸了摸白墨的頭,說道:“不知道怎麼解釋就不用解釋了,大姐姐相信你就是。”

白墨緊緊抱住了白若,有些哽咽道:“大姐姐你真好!”

兩姐妹又說了好一會子話,白若才離開。

白墨大字躺在了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只是到了半夜,她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覺得自己很難受,渾身都很熱,可額頭那裡又冰冰涼涼的。

而且身上彷彿還有螞蟻在咬她。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張比較熟悉,又期盼了許久的臉。

“是……是你……”她張唇,輕聲道。

那人愣了愣,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