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笑了起來,“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見過你,更遑論跟你生孩子了。我真要生孩子,通房丫頭就有兩個幫我生,呵呵!你?算哪根蔥?”

那個男孩搖晃著小身板上前。

女子抱著男孩對韋長峰說道:“你看,這是小智,你和我的兒子!”

韋長峰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然後對盛夫人說道:“母親如果沒有別的吩咐,兒子就回去補覺了。”

“慢著。”白墨似笑非笑,韋長峰和他的妻子害她姐姐和姐夫不得安生,她怎麼會就這樣放過他。

韋長峰看向白墨,眼睛亮了亮。

他是庶子,跟韋長梧他們的關係不太好,韋長梧成親的時候,他並沒有去迎親,所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白墨。

小姑娘身穿煙粉色繡孔雀牡丹齊腰襦裙,小臉精緻,眉目如畫,小腰不盈一握。

她站在盛開地紫薇花旁,素來不愛讀書的他竟然想起了一句詩——人面桃花相映紅。

他眼底劃過一抹狼光後,耐心問道:“這位姑娘不知有何指教?”

白墨壓著心底的嫌惡,對盛夫人說道:“這女子口口聲聲說,孩子的父親是‘長梧’,所以我覺得今天必須得弄清楚孩子父親是誰才行。剛好,我侍女去查他們母子的事之時,把她的兩個鄰居帶了過來,可以指認一下。”

韋長峰行為不檢,盛夫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白墨有辦法對付韋長峰,她沒有不支援的道理。

所以她頷首道:“那就帶那兩個鄰居上來吧。”

韋長峰一聽到白墨說帶了女子的鄰居過來,瞬間開始有點慌。

很快,水靈就帶著兩個人上來了,一男一女,都比較年輕。

白墨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認一下,在場的人裡頭有沒有小智的父親在。”

那兩個人來自鄉下,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面有點膽怯,不太敢看,不過在白墨的鼓勵下,最終抬起頭來。

“就是他!”兩人同時指著韋長峰,異口同聲。

“他在阿芳家裡住了半個月,天天讓阿芳陪他遊湖!”

“他走了之後沒多久,阿芳就有喜了!”

韋長峰慌了,他是庶子,他還藉著長兄的名義亂搞,還搞出了孩子,這要是讓爹知道,必定會打死他的!

他矢口否認,“汙衊,都是汙衊!你們受誰指使來害我?”只要他死不承認,他看這些人怎麼奈何他!

李如月看到韋長峰不認孩子,心裡大喜,又怕韋長峰出事自己也會受牽連,趕緊幫腔,“就是汙衊!說不定是你們受了別人的指使,想要弄死我們。

我們好可憐啊!難道就因為我們是庶子和庶子的妻,就活該被人冤枉致死嗎?我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也有父母的啊!”

李如月說著,直接坐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一說她是庶子的妻,把階級問題給扯了出來,瞬間就戳中了大多數下人的痛處。

覺得與她有點同病相憐。

紛紛同情她和韋長峰,然後懷疑這一切可能都是盛夫人和白墨聯合做的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