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般配啊!”兩人異口同聲。

司仲禮:“……”

飛鵬和侍衛:“……”

司仲禮握了握拳,冷漠說道:“三弟,你現在是嫌犯,而這裡雖然不是牢籠,但相當於牢籠,你們長話短說吧,免得過了晦氣給墨兒。”

司喻旻完全當沒聽見,而是拉著小王妃進了屏風內,坐到了榻上。

然後司仲禮幾人就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墨墨的肚子好像有點弧度了。”

“你輕點摸。”

“嗯,我輕點……”

珍珠和水靈的笑容逐漸猥瑣,一句“輕點”讓她們腦海中各種姿勢輪番上演。

司仲禮本就覺得裡面荒唐,誰知看到珍珠和水靈的神情,額角青筋更是突突直跳。

這都是什麼侍女,什麼表情?

司仲禮耳力很好,很快就聽到了裡面的輕微喘息聲,這就過分了!

他怒地一拂袖,受不了先走開了。

屏風內,司喻旻不捨地放開了小王妃,輕撫著她的小臉,輕聲道:“怕嗎?”

“不怕。”白墨堅定搖頭,“司仲禮讓我請他吃酒了。”

司喻旻“嗯”了聲,凝視著她的小臉半晌後,又沒頭沒腦地吻了會兒。

司仲禮已經回來了,聽到裡面竟然還有喘息聲,臉頓時黑了。

“墨兒個,時間已經夠久了,你得走了,否則父皇會怪罪你的。”

白墨翻了個白眼,司喻旻也不得不鬆開她,然後拉著她出了屏風。

屏風到房門短短几步路,生生被他們走出了“十八相送”的架勢。

如果不是白墨,司仲禮的耐心早就耗盡了。

司喻旻拉著白墨的一根手指,一點一點如同蠶吐絲似的鬆開,好半晌才完全放開。

“墨墨,等我。”司喻旻深情款款。

白墨一瞬不瞬,認真點頭,“等你。”

終於等到兩人道別完,司仲禮就迫不及待地帶著白墨出了宗人府,上了他的馬車後出了宮。

馬車停下時,到了司仲禮的府外。

“墨兒,請吧。”司仲禮笑道。

也是夜幕,氣勢恢宏的院落,被琉璃宮燈裝飾著,絢爛無比。

白墨踏入大門時,兩道旁各色各樣的菊花映入眼簾,菊花旁是一盞盞圓月宮燈。

“這是我讓人精心準備的,古人有詩云: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我相信墨兒也喜歡菊花。”

白墨似笑非笑看司仲禮一眼,心道:我看你笑著就挺像菊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