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英:“……”這是什麼鬼虎狼之詞。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水靈直接把她扛起就走,“哎,放下我……”

寢屋裡,白墨鳳眸瞪得圓溜溜的,聲音如同小貓一般低低響起,“司哥哥,你……你剛才說的話,好像有點不要臉……”

司喻旻輕撫著小王妃的發,輕笑道:“你夫君我早就不要臉了,否則怎會把墨墨娶到手呢?”

白墨嘴角抽了抽,好像,他說的是事實。

比如她確定自己的心意前,他就有各種親她的理由。

原來自己是當局者迷,今日才看清他的本質——不要臉!!

司喻旻眼尾再次泛起了紅,手伸到錦盒拿起了新的魚泡泡。

白墨呼吸一滯,還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錦盒裡面的魚泡泡少了五隻,白墨哭得眼睛發紅,司喻旻才不得不蓋上了錦盒。

可他覺得還不夠,還很燥,想來一定是那碗湯加了東西!

他不得不到耳房,衝了一個冰水澡。

翌日,天未亮,司喻旻就起身洗漱,準備上朝了。

上朝時間很早,司喻旻基本上才剛躺下就得起床了。

紅英領著侍女們進來準備伺候白墨和司喻旻洗漱。

司喻旻喝止前去叫醒白墨的紅英,“你想做什麼?”

紅英恭敬回道:“殿下要上朝,王妃應該起身伺候殿下。”

“都出去!本王不需要王妃伺候,也不需要侍女伺候。”司喻旻話音剛落下,水靈再次出現,然後再次一把將紅英扛走。

動作之熟練,讓侍女們嘴角齊齊抽了抽。

王妃的貼身侍女,好像挺猛的啊!

感受到司喻旻的冰冷氣度,侍女們匆匆行了個退禮逃也似地離開了寢屋。

司喻旻在風五的伺候下很快就洗漱更衣完畢,臨上朝前,他行至榻邊,俯身輕撫著小王妃的腦袋,並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這才不舍地前去上朝。

……

白墨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已是午時。

紅英見白墨終於醒了,一邊領著侍女為白墨洗漱更衣,一邊在白墨耳旁教導白墨,“王妃,您是殿下的妻子。要做他的賢內助,而不是任由他胡來。雖說憋著可能對身體有一定影響,但是太過放縱,對殿下的身體影響更大。”

這番話,紅英昨夜被水靈抗走了之後想出來的,就等著今天拿出來訓白墨。

白墨扯了扯唇,定定地看著鏡中地紅英,認真問:“嬤嬤,這王府你是主母還是本王妃是主母?”

紅英梳頭的動作一頓,立刻給白墨屈膝行禮,“自然您才是王府主母。”

“是嗎?那為何本王妃覺得,是嬤嬤在處處管著殿下和本王妃呢?”白墨說,“本王妃準備回門禮,只是準備得比常人多了些,你跳出來說太多;

本王妃和殿下新婚,初經人事,覺得美好,只不過是多嘗試了幾遍,你就出來叫停。誰家主君和主母會像殿下和本王妃這樣,被一個嬤嬤騎在頭上撒野?!”

“王妃,奴婢是奉官家旨意過來伺候您和殿下的,目的就是要讓奴婢在必要時勸說殿下和王妃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