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喻旻扶著白墨的肩膀讓她轉身離開地牢,並且對風五說道:“不要讓她輕易死了。”

風五拱手道:“是。”

出了地牢過後,司喻旻喊來納蘭清,“去把吳家的屍首全都挖出來……”

白墨瞬間打斷司喻旻的話,“我剛剛只是說說而已,用的殺人誅心這一招,只想讓吳思思生不如死。”

司喻旻蹙眉,還是想為她出氣。

白墨:“屍體又沒有感覺,你鞭屍只會浪費人力物力,還不如讓他們花多些心思來為我們籌備婚禮呢。這才我們的大事。”

司喻旻想到婚禮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很快就把鞭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由於白墨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影響婚禮,所以這件事沒有上報,兜衣褻褲也不讓尚宮局的人做了。

白若親手為她做。

再次讓許靖楠檢驗一邊嫁衣鳳冠,沒有問題,白墨才試穿。

綠色緙絲嫁衣上,以金線、銀線還有各色寶珠,以亂針法、斜纏針、釘珠繡等針法繡了栩栩如生的鸞鳳和鳴圖。

珍珠拿嫁衣前洗了好幾遍手,還修剪了指節,以免指甲有刺什麼的會傷到嫁衣。

她甚至恨不得拿一張磨砂紙,把自己手上的不算繭子的繭子給磨平。

“行了,你緊張過頭了!”白墨無奈笑道,“難不成我成親當日,你也這樣來一遍嗎?”

“畢竟姑娘您一生只有一次,奴婢必須重視!”珍珠認真道。

白墨:“好吧。”

她張開雙手,讓珍珠給她穿上。

“真好看!”珍珠看著鏡子裡面的白墨笑道。

白墨臉頰微紅,莫名想起了一句話:嫁衣穿起來,就是為了讓新郎撕的。

就在她出神之際,一雙手從後面環上了她的腰肢,然後溫軟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司喻旻輕輕咬了小王妃的耳垂一下後,看向鏡中的她,聲音微啞道:“白墨墨,你穿起嫁衣真好看!我現在就好想撕碎它了。”

白墨:“……”這人是聽到她剛剛的心裡話了嗎?

司喻旻的手指滑到了衿帶上,而衿帶因為珍珠怕會留下摺痕,所以只是鬆鬆地繫著,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挑開。

白墨呼吸一滯,瞬間伸手阻止,卻被他扣下了。

“別胡來,這可是緙絲的,很容易弄皺。”白墨微喘著說道某人貼得太緊了。

彷彿就要嵌|入|她的身體。

司喻旻輕哄,“我小心些可好?”

白墨耳後盡是他的鼻息,腦海開始陷入混沌。

反正還有兩天就成親了,讓他佔一下便宜也無妨,畢竟成親當日她可是打算……

司喻旻看到小王妃沒有在拒絕,心中歡喜,唇開始沒有章法地落在她的細頸上。

手也悄然地再次開始挑衿帶。

只是,他的手指才剛挑到一半,他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咳……”林雪和老夫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身後還跟著白若和宋智凝。

四人四雙眼睛,正定定地看著司喻旻和白墨。

白墨臉頰瞬間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當場愣住了。

被最親近的人看到這一幕,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宋智凝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