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了磨後槽牙,看了看一旁兩匹空馬的腹部之下。

瞬間生無可戀。

他本想沒有女人,來頭母馬湊合一下也好,誰知老天爺這麼狠!

最後他只有認命地帶著那兩匹馬回馬廄。

……

“司哥哥,快一點!再快一點!”白墨窩在司喻旻懷裡,隨著他策馬奔騰,感覺都要起飛了。

她好喜歡這種感覺!

上次在閒林縣因為要處理疫病的事情,他們只是草草地騎了一下馬,今日她要好好補回來!

司喻旻今日所穿,與白墨一樣,都是雨過天青色,只是白墨是十二破交窬裙,他則是百迭裙,但裙襬在風中翻飛,水乳交融。

他聽著“快一點!再快一點”,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小人書中各種姿態個……眸色變得灰暗深沉,眼尾都染上了微紅。

顧不得馬兒還在狂奔,狠狠地就咬上了小姑娘的耳朵。

白墨只覺耳朵一疼,“嘶”了聲後,剛想問司喻旻幹嘛咬她,司喻旻就騰出了左手捧著她的小臉往後一轉。

他如同最出色的獵人,狩獵技能已十分嫻熟,舌尖順著小姑娘微張的小嘴探了進去。

白墨瞪大了眼睛,驚嚇不小!但不是因為被司喻旻親,而是場景不對!

他們現在可是在飛奔的馬背上!

司喻旻這個傢伙竟然這樣都敢亂來!

萬一摔下馬,以馬現在這個速度,絕對會摔斷手腳,甚至摔死的!

雖然她貪戀司喻旻的美色,可她不想死啊!

然而司喻旻完全沒有這種顧慮,他的馬術很好,別說在馬上親小姑娘了,即使在馬上讓小姑娘快活一次也是完全沒問題的。

只是他們尚未成婚,所以只能把那股子躁動先壓下去。

白墨嚇得跟個受驚小松鼠似的,雙手死死地抓住馬鞍,細碎的話語溢位,“司……哥哥,我怕……摔死……”

司喻旻稍稍移開,將她雙手一併抓住,在她耳旁啞聲道:“怕什麼?有我在,即使墮落也是快活地墮落,而不是墮落在地上。”

白墨:“……”

她還想抗議,司喻旻卻在再次靠了上前,勾著她的舌尖不斷地繞著。

風聲如歌,舌尖若舞。

心跳一直都在起起起,一開始是因為驚嚇,到後來,是因為司喻旻成功地驅散了白墨的驚嚇,因為悸動而不自制地急速。

風聲呼嘯著,卻無法掩過耳旁的短而促的氣息聲。

白墨只覺她確如司喻旻所說,她跟著他墮落了,彷彿與他一起置身於無底洞中,跟著他一起落落落落……

不遠處的林中,司仲禮和南詔國師佇立在樹叢後,看著策馬奔騰且做著最親密的事的兩人,南詔國師藏在袖子裡的手都緊緊握成了拳頭。

而司仲禮手卻忍不出探到了披風中,眸子一瞬不瞬地追隨著那嬌俏身影。

想著她被自己用鐐銬鎖住手腳,想著他撲過去,想著那些鐐銬隨著他丁丁玲玲的響起來。

臉和眼睛愈發紅。

不過,始終南詔國師在,他的雙手很快就垂在了身側。

“國師,出嫁從夫,如果她是我的王妃,你就不必想方設法說服她了,因為我會幫你。”司仲禮側臉看向南詔國師,“所以,你幫我娶到她,我幫你帶她與你回南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