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專業對口的技術人員雖然在矽谷一抓一大把,但在東方,可都是稀有人才,能挖來這麼多,秦林顯然是下了大工夫的。

更何況那可是從被雅貓收購的三七二十一挖來的,這種誠意就更大了一倍,有什麼能比從萬年死敵那裡佔便宜更讓人興奮的,光憑這一點,佩奇和布林就覺得秦林這個朋友沒白交。

所以,從內心中,布林就很認可跟秦林之間的合作。

但......

“你知道的,狗歌馬上就要上市了,我們不能允許公司出現一些具有爭議性的話題,這很容易影響公司的股價,甚至有可能給公司帶來極大的麻煩。”

這就是他們不敢讓秦林佔據半數股份以上的主要原因,單純地利益方面的考慮還在其次。

誠然,以東方的人口基數來看,一旦市場爆發,那將是很大的一塊蛋糕,但狗歌的根基永遠在米利堅,也只能是米利堅。

佩奇和布林需要考慮若是在東方讓出主動權,萬一出現什麼問題,會不會影響到總部那邊?

顯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在歐美人的印象中,東方對於言論上的控制是極為專、嗯的(雖然他們自己也控制),他們害怕東方藉助輿論傳播一些思想,所以絕大多數都是持敵視態度。

那麼問題來了,一旦狗歌在東方喪失主動權,會不會有人透過政治影響,讓狗歌發出一些在他們看來失去了所謂的言論自、嗯自主權的聲音?

那時候,狗歌在東方倒是能活下來了,但在西方,呃,大概也就離被拋棄不遠了。

別覺得荒謬,這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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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著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裡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幹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