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林果然是喝醉了!

“我就喝了一杯酒,二兩不到,怎麼可能醉?”

秦林不服,雖然他的就量確實不怎麼樣,但二兩白酒還是能喝的,自從重生以來,他對於酒就很警惕,從來不會讓自己喝醉。

哪怕是跟魯深這些朋友出去擼串,也只不過是喝點啤酒罷了,從來就沒醉過。

這點自制力,秦林覺得他還是有的。

呃,秦林卻忘了,葉志光拿出來的那瓶茅臺已經藏了二十多年,陳年老酒又豈是剛出廠的那些酒可以比擬的?

說來也是奇怪,低度的酒,如果儲存的不好的話,過個十年八年,喝起來就跟水一樣,而一旦度數高了,只要密封的好,那真是越久越醇,還帶著香味。

要不然秦林也不會今晚聽說有二十多年的茅臺,而破例喝了白酒。

嗯,就是這麼現實!

不過越醇就意味著越容易醉人,秦林還好,畢竟年輕,喝的也不多,所以還能保持理智,此刻比秦林多喝了一點的葉志光,早已經在家裡呼呼大睡了。

任憑自家老婆怎麼拽耳朵,都叫不醒的那種。

嗯,當晚,葉志光由於沒洗澡,一聲的酒味,光榮淪落到睡了一晚沙發,幸好秦林的這位師母大人心腸不夠硬,還給葉志光抱了一床被子過來。

否則,嘖嘖,那場面真是悽慘。

所以,喝酒一時爽,一直喝一直……

呸呸,等到喝完了,那就是遭罪的時候了。

特別是醉酒的情況下,那真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被人各種嫌棄,然後第二天還要頭疼,有老婆的還要被各種嫌棄。

嗯,當然了,秦林顯然不在此列。

“喝杯茶吧,解解酒。”

袁芷溫柔地端過一杯熱茶,輕輕放到秦林面前,看向秦林的眼神中帶著柔情。

“頭疼不疼,要不我幫你揉揉?”

這才是男人地位體現!

秦林心中極度舒爽,本來不疼的頭也開始“疼”了起來。

“別說,還真有點疼。”

秦林順勢躺倒袁芷的懷裡,舒服地閉上眼睛,“需要你幫我揉半個小時才能好。”

“.…..”

茅臺:我都陳了二十多年,好喝不上頭。

這個鍋我不背!

袁芷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還是可憐了秦林一番,輕輕幫他揉起了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