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著吧,現在這麼多人,估計要天黑了才會散去。在此之前我可不想去人群中擠去,臭烘烘鬧堂堂的,看著就煩。”亓官澈眯起了眼睛,看架勢似乎是不打算起身了。“你自便吧。”

楚鱗看著窗外,人流有劇增的趨勢,這和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有些關係。

“誰說想出去只能走大門了?”

“哦,你想從窗戶出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亓官澈閉著眼,隨口搭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從窗戶出去。”楚鱗猛搖了一下他的椅子,差點將人給晃下來。

亓官澈一臉怒容地瞪著這個擾他清夢的罪魁禍首,差點沒把他嚇著。

“你搖我幹嘛,我又不會武功,等下從窗戶上跳下去摔著了怎麼辦?”

楚鱗拍了拍胸口,指著窗外,“這不是有我嗎?”

“你也過來吧。”楚鱗招呼著修庫山明,另一手將亓官澈給拽了起來。

“對了,我差點忘了來這的正事,你記得給她做幾套衣服,半個月後我就來取。”

“你說做就做啊,當我月華閣什麼地方了,不……”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楚鱗勾住了腰從窗戶跳了下去。

“啊~~~~!”

亓官澈本能得叫出了聲,比楚鱗另一隻手攬住的姑娘還要嬌俏上幾分。

……

“你也不嫌丟人。”楚鱗把他倆穩穩放在地上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她直接就將他們帶回了封府,總共也沒幾步路,省的亓官澈磨磨唧唧的。

亓官澈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捂著跳動不已的胸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你,你,……”手指著楚鱗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真是太粗魯了!”

楚鱗笑著,將他的話當作了耳旁風,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衣服亂了。”

便嚇得亓官澈忙是顧不上同她理論,慌忙地整理著自己的衣冠。

其實也算不得亂,不過在亓官澈的眼中,這些都是無法彌補的大錯。

……

封煦陽自然是還沒有醒的,平日裡的休息日如果無事,哪次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竟會被這種方式給喚醒。

本該是溫暖舒適令人眷戀的被窩,突然如寒冰般墜入了冰窖,衾被也凍得發硬。

封煦陽迷糊地睜開眼,模糊間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

再看自己睡著的地方,可不是冰窖還是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床鋪上結滿了冰花,被子也維持著褶皺的模樣,被冰封住。

“他奶奶的,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病啊!”

封煦陽瞬間清醒過來,指著楚鱗和亓官澈就是破口大罵。

既然目的達成,楚鱗也很快地收了冰靈,並且貼心地將他的被窩重新用火靈烤暖。

“還不起?都快到中午了。”

封煦陽憤憤地下了床,又氣又喜,“阿澈你什麼時候到的?不早點說,我好去接接。”

“可算了吧,我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出遇周公,等你來接我那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