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0^ 一秒記住【】

我儘量溫柔賢淑一點行了吧。”楚鱗聳了聳肩,無奈地答應道,“你說好不好呀,藺夏哥哥~”

也不知道是在噁心誰,在場的沒一個聽見這個稱呼不渾身起出雞皮疙瘩。

“你還是好好說話吧,平時的聲音就行了,你這樣我好害怕。”

顧藺夏將楚鱗的頭扳正回去,她這個樣子用著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自己,真是太奇怪了,一點也不適應。

“好了,都上馬走吧,我保管今天貝家這婚事提不出口。”

楚鱗恢復了正常的林儲秋聲音,轉頭對著馬下的各位說道。

眾人也都牽上自己的那一匹良駒,上馬的姿勢一個比一個瀟灑。

“駕!”

前往貝家。

……

貝府門口,這裡雖是貝家在昱州的別院,但是氣派程度並不小於這彭萬城中任何一個大家族的宅邸。…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貝家怎麼也算得上皇親國戚。現在的當家主母又為前朝長公主,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那自然講究派頭要做得十足,將宮裡的規矩架子那是十成十地端著。

至於還有人給足面子,也不過是看在貝煥手中的大權,以及一點皇家殘存的臉面上了。

現在是九州亂世,又有幾個人是真心服拜天子?

貝清一大早就吩咐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在門口觀望著,一見到顧藺夏的身影就馬上來通稟自己。

今天是她的生辰,她從母親那裡得知,今日爹爹也想趁著她生辰的日子,正式同顧家將親事定下來。聽母親的意思,顧家那邊也算是預設的態度,也就是今天這件事應該就能正式敲定下來。

想著日後同顧藺夏生活的場景,貝清不由得捂住了臉,頗為不好意思地扭動著身子。

過了今天,藺夏哥哥就是自己的未婚夫了,就算他現在還不是很喜歡自己,她也有把握日後讓他愛上自己。

丫鬟回來的時候,貝清正在補妝,這已經是她今早補的第三次了,她一定要用最好的狀態來面對她的藺夏哥哥。

“怎麼了?藺夏哥哥來了嗎?”貝清正對鏡塗著口脂,是濃豔而又不失嬌俏的紅。

“是的,小姐,可是……”丫鬟有些吞吞吐吐,膽怯地低著頭,不敢繼續說出下文。

“可是什麼,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貝清停了手中的動作,從銅鏡中瞪著丫鬟,沒好氣地說著。

“可是顧少爺還帶了一個女子來,他們還……”

“還什麼?”貝清猛然回頭,瞪大了雙眼,在聽到女子的時候她就非常震怒,到底是哪個狐媚胚子敢跟她搶男人。

丫鬟被她這樣一吼,立馬跪在了地下,將頭埋得極低,止不住的抖動著身子,她害怕被小姐的火氣牽連。

“還……共騎一馬,舉止……舉止頗為親暱……”丫鬟越說越小聲,實在不敢抬頭去看貝清的臉。

事實證明她的擔憂並不是多餘,一個青瓷盒猛然砸了下來,在她的頭頂磕出了清脆的一響。而後彈落在地上,裡面的香粉散落了一地。

丫鬟並不敢抬頭,她感到頭上有些溼漉漉的,像是出了血,但是並不敢抬手去擦。

“呵,”貝清一聲冷笑,“我倒要去看看是哪個小賤人敢同我貝清搶人。”

待到貝清的身影已經走遠,聞不見她身上的天茶冷蓮香的味道,丫鬟才慢慢從地上爬起,默默地將地上的香粉打掃乾淨。

……

要說在演戲這塊還是楚鱗強呢。

這不,剛到貝府的門口,當著眾賓客的面,楚鱗便上演了一場嬌弱無力,不慎墜下馬背的好戲。

顧藺夏自然是穩穩地將她接住,好一個英雄救美。

楚鱗攀著顧藺夏的脖子,十分造作地在他耳邊,用在場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

“謝謝藺夏哥哥了,快放我下來吧,別抱著我了,這麼多人看著,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