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林接過林沁手中的銀針包,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來。你坐凳子上指導我。”

話音剛落,沈毅林已經拿出銀針,準確而熟練地落針。

林沁坐到凳子上,忍不住暗歎,自家丈夫的針灸術絕對不在她之下。

以前只知道毅林會針灸,但沒想到會是如此精通。

沒一會,那名男學生的病症緩解,被幾名同學送到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沈毅林陪著林沁回到辦公室,為銀針消毒。

林沁這才笑著問道,“毅林,你的針灸術是舒大夫教得?”

沈毅林實話實說,“是的。沒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

當初學針灸是為了給自己針灸,騙自家媳婦他那方面有病。

後來認真學針灸是因為想到自己媳婦是醫生,但醫者不能自醫,便悄悄拜了舒大夫為師,不過,稱呼上沒改。

林沁輕聲問道,“這麼說來,你也會把脈?”

沈毅林的手指落在林沁的手腕處,“會一點,不過婦產科方面並不精通。”

為了隨時得知媳婦的身體狀況,他正在學婦產科方面。

不過,在婦產科方面,他沒有經驗,只靠舒大夫的口授,好在他有學醫天賦。

林沁乖乖坐下,配合沈毅林把脈。

此刻,林沁心中感動,沒想到毅林為了她和肚子裡的孩子,竟然開始學習婦產科。

十分鐘後,沈毅林得出結論,媳婦和孩子都很好。

沈毅林幫忙把消過毒的銀針收進銀針包,陪著林沁回家。

回到家後,沈毅林拿出指甲剪,“沁沁,該剪指甲了。”

林沁看向自己的手指,“指甲不長,不用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