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林沁收針,為銀針消毒,收回銀針包,這才開口說道,“戰北,你讓戰南迴去,我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說。”

戰北朝戰南點點頭,戰南會意,轉身離開。

戰北試圖起身,被林沁攔住,“你躺好,現在不適合起來。”

“好。”戰北聽話地躺在床上,“林沁,有什麼話,你說吧。”

林沁指著戰北的胳膊說道,“這淤傷是怎麼回事?誰給你擰的?”

戰北看向自己的胳膊,一臉不知情的樣子,“咦?這是怎麼回事?”

林沁盯著戰北看,試圖找出他容貌上的破綻。

沈毅林的胳膊上有擰傷,戰北身上也有。

沈毅林中過的毒,戰北也中過。

沈毅林腦袋曾受過傷,戰北腦袋也受過傷。

林沁就差沒確認沈毅林背上是否有傷,但她知道戰北背上有傷。

“戰北,借用一下你的電話。”

林沁走出臥房,直奔客廳。

到了客廳,拿起電話,撥上張平安的辦公室電話。

很快,張平安的聲音傳來,“喂……”

“張醫生,是我,林沁。我找你問一件事,希望你一定要實話實說,這件事非常重要。”

“好,你問吧。”

“之前為沈毅林解毒時,你是否見過他背上的傷?”

“你怎麼知道他背上有傷?為這事,我還專門給他去疤痕的藥膏,至於他有沒有堅持抹藥,我不知道。當時我想問他傷疤怎麼來的,最終也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即便我問了,他也不會回答,還不如給他去疤膏。”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回聊。”

林沁結束通話電話,回到戰北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