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雲與唐白蜃兩人徹查了這二十五人的氣息,無一倖免,全部斃命,兩人將武當山搜了一遍,卻毫無結果,兩人再次搜到太極殿碰面時,兩人都沒發現什麼異常,除了二十五人的死亡外,沒有一人還在,兩人在太極殿觀望許久。

“你看!”

忽然間,李翊雲側頭一看,在那石像的身後,一個身影在不斷的蠕動,顯然是不想被人發現,李翊雲與唐白蜃靜靜的靠近。

只見那人突然‘啊’的一聲,如同發了瘋的獅子,向著兩人瘋狂抓來,口中不斷喃喃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口中喃喃不休。

李翊雲與唐白蜃兩人合力將他抓住,讓其穩定下來,忽聽那人又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去,我不去那裡,開封府,我不去,不要抓我啊……啊。”那人頓時慘叫起來,顯然爬到了極限,李翊雲不忍下,抬手一掌落下,將他打暈。

“開封府?”

唐白蜃從他聽到的‘開封府’三字,若有所思,半響,對李翊雲道:“李兄弟,我想起來了,開封府的守城大將吳苟是一品侯朱文丹的人,倘若我所料沒錯,一品侯朱文丹將五派的人必然是抓去了那裡。”

李翊雲狐疑:“開封府?你怎麼知道一品侯朱文丹會把他們抓去開封府?”

唐白蜃指了指蹤跡的佩刀:“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錦衣衛,大明什麼地方,是我所不知道的,就我所知,朱文丹當年鎮守邊疆時,吳苟便是朱文丹回朝時所帶回的將軍之一,鎮守開封府,以此推測,吳苟替一品侯做事,關押五派,也不無可能。”

李翊雲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直接前往開封府,秘密救出五派眾人。”

唐白蜃沉思道:“你所言沒錯,如今要想打敗朱文丹,恐怕只能藉助五派,不過但憑我們兩人前去,那完全是送死。”

李翊雲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丐幫弟子遍佈天下,此時自然需要藉助丐幫相助,幸好,汪九齡與我們有過數面之緣,汪九齡為人仁義,斷然不會坐視不理。”

唐白蜃疑惑道:“我與丐幫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恐怕還需要李兄弟相助,聯絡丐幫幫主。”

李翊雲道:“此時簡單,交給我,只要隨意找個丐幫弟子,丐幫便會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會傳到汪九齡的耳邊,所以,我們先去開封府等候,只要等到汪九齡到來,不怕打探不到五派的下落。”

當即,兩人連夜趕往開封府而去,數天後,當兩人抵達開封府後,先是找了家客棧休整,為了不引起官兵的注意,兩人喬裝打扮進城,在尋了家客棧後,兩人行事謹慎,在汪九齡未來之前兩人也不時的打探有關五派的訊息,可惜,毫無收穫不說,兩人還險些暴露了身份。

兩人知道,一旦此時被人查出身份,必然會引起朱文丹的人的注意,所以兩人是謹之又謹。

當日,兩人在市集中行走,查探五派下落時,忽聽身後傳來喧譁之聲,仔細一聽,李翊雲頓時詫異起來。

“左三秋?”李翊雲與唐白蜃回頭一看,此時卻見那左三秋正在追著一個綵衣女子跑來,那綵衣女子神色慌張,將左三秋視作淫賊,一路奔跑,左三秋隨後跟來。

似聽他在喊:“姑娘,你的手帕,手帕,姑娘別怕,別跑呀,我真是給你送手帕的,姑娘。”

李翊雲一聽這話,頓時聽出邪笑之音,似有調戲之意,也難怪人家一個大姑娘不跑。

待那綵衣女子從李翊雲身邊經過後,左三秋看到了李翊雲,本是面色一喜,當看到李翊雲身邊的唐白蜃,左三秋立即嚇得掉頭就想跑,可他此時靠近李翊雲,轉身之時,被李翊雲一把抓住。

李翊云為了不引人注意,將他抓到了一條無人通往的小巷中,左三秋本想大叫,被李翊雲示意噓聲後,這才提防著唐白蜃,謹慎的看著兩人,他此時怕唐白蜃,也情有可原,當初除了朱文丹要抓他外,還有人抓他,那就是唐白蜃這位錦衣衛大都衛了。

謹慎的看著兩人,左三秋說道:“兩位高抬貴手呀,李兄弟,你太不地道了,都當起錦衣衛來了,也不跟兄弟說聲,給你道喜呀。”

李翊雲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錦衣衛,我沒興趣,我問你左兄,你什麼時候來的開封?”

左三秋謹慎的看著唐白蜃,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是前些天來的,怎麼了?有事?如果有事我可幫不了你,後會有期,來日再見。”

他剛想走,又被唐白蜃舉刀阻攔,左三秋知道自己難以脫身,哀嘆一聲,道:“好吧,有什麼事,說吧,誰讓我左三秋為人仗義呢,讓兄弟來幫幫你們吧,我得說說前提,你們可別對我動手,我仗義助你,你們可別抓我?”

李翊雲點了點頭,道:“好,如今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左兄,你既然來了開封多日,那你可知五派的人都關在了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