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打得太狠了!”

“早知道,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她們的。”

“如果留疤怎麼辦?”

“疼嗎?”

九月一邊給楊秀玲的傷口消毒,一邊不停地嘮叨。

她安靜的看著她...

“以後再遇到那些小人,你得離她們遠一點。知道了嗎?”

九月盯著她,補充說:“遠離他們不是我們害怕她們,而是我們懶得和她們站在一起。你明白了嗎?”

“嗯,我明白了。”

她點點頭,接著笑了起來。

“九月,你嘮叨的樣子,就像媽媽一樣。”

“是嗎?那你叫我媽媽吧。” 九月開玩笑說。

誰知道,楊秀玲真的說:“九月媽媽。”

“真叫了呀!”

九月朝她笑了笑,說:“我還年輕,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

她不滿地嘟囔道:“我白叫了,叫得那麼好聽,你還看不上。”

九月忍不住笑了起來:“不,不是我看不起。反而很高興。”

在她的傷口上塗完藥後,九月端詳著她,說:“我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不會的,傷口這麼小,不會留疤的。”

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楊秀玲輕聲安慰道:

“好了,別擔心,我的身體不會輕易留疤的。”

接著,她拉著她往外走:“回去工作吧,下班後請你吃好吃的。”

九月和她一起吃晚飯,又逛商場,回到家已經10點多鐘了。

當她開啟房門時,房間裡一片漆黑,一片寂靜。

這麼晚了,保姆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她輕輕地把門關上,換上拖鞋,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樓上。

路過書房時,門縫裡閃著燈光,她站了一會兒,輕輕地開啟門,陳光明坐在書桌後面低著頭,看東西。

他好像沒聽到開門的聲音,還是低著頭,像沒發現有人進了房間一樣坐著。

九月躡手躡腳地走著,繞過桌子走到他身後,伸出雙手捂住他的眼睛。

九月覺得他嚇壞了,她清了清嗓子改變聲音說:

“我是誰?”

“九月,”

陳光明笑著拉住她的手,朝她睜開了眼睛。

他問:

“你回來的太晚了吧?”

“楊秀玲想逛商場,我陪她逛逛,所以這麼晚了。”

九月拉著他的手,雙手向後,走到他身邊,低著頭看了看桌子上攤開的檔案。

“你剛才連我進來的都沒有意識到,認真地看了這個呀?”

勇勝集團財務收益表。

“哦,這是本季度公司的經營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