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九月的鼻子酸了,哭了起來:

“光明”。

站在不遠處的於文傑聽到“光明”這個名字時,臉都陰沉下來了。

“九月,你在哪裡?”

九月望著對面的紅旗大廈,回答說:“我在遊樂場附近的居民樓裡。”

九月把昨晚的事告訴了陳光明,他聽後說:

“你下來等我,我現在就去接你。”

她說:“好的,我等你。”

然後掛了電話。

她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看了看於文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有點愛哭,所以……”

他聳了聳肩,於文傑盯著她,微微一笑,說:

“容易流淚的女孩心靈最軟。

就像為了小動物也會哭的小女孩一樣。”

曾經沉浸在回憶裡的於文傑聽到有人在叫他,立刻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

他很快作出了反應,溫和地笑著說:“我沒事。”

九月咬著嘴唇說:“我可以走嗎?”

於文傑明明知道她醒來後就走了,可聽到她要離開,眼前卻露出一種憂鬱的神情。

“好吧,我帶你下去。”

“謝謝。”

九月對著她感激地笑了笑。

他也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接著就帶著她走了。

看著他高大的身影,九月的眉毛有點皺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敏感了,可是她怎麼會覺得於文傑一下子就沉默了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離開這裡嗎?

接著,她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可笑,他們又不是親人,就因為她離開這裡,他怎麼會傷心呢?

她撇了一下嘴唇,趕緊跑過去趕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