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笑著說:“我沒說不讓你去呀。”

“那也是!那我去上班了。”九月說。

陳光明輕輕地點點頭,繼續吃飯。

餐廳裡又安靜了下來,但沒過多久,九月又問道。

“光明,你把葛根亮送到南非是不是太殘忍了?

露露燒傷我的原因,跟葛根亮無關。

葛根亮是你的親表弟,南非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忍心讓他去那裡,

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九月說個不停,陳光明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慢慢地喝著碗裡的湯。

最後,他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擦了擦嘴,看了看對面不停地說話的九月。

他悄悄地說:“他不去,我就得去。”

這一句話讓九月愣住了。

原本幫葛根亮說話的九月立刻改口說:

“其實,葛根亮年紀小,多鍛鍊有好處。”

陳光明溫柔地微笑著注視著她。

非洲大陸的葛根亮深深地打噴嚏,捏著鼻子,望著眼前荒涼和凝視著自己的黑人朋友。

頓時,他的眼裡流出了熱淚,啊!我怎麼會到這麼倒黴的地方來呢?

……

第二天,九月早早來到了公司。

趙迎春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你的身體好點了嗎?趙迎春問。

九月笑了笑,說:“謝謝,我好多了。”

趙迎春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後說:

“露露原來被總裁撤職了,但是我沒想到梅子把露露當成自己的助理。”

“所以”

趙迎春笑了笑說:“對不起,我沒能幫上你。”

九月搖搖頭說:

“沒關係。我和你都知道露露是什麼樣的人,她絕對不願意在我手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