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娟笑著,彷彿看到了九月的慘狀。

胡玉芳聽後鬆了一口氣,馬上笑著說:

“那好,那個賤人也該受點苦頭,我看看,她還能冒出什麼浪花。”

“別提了,媽媽,我想問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什麼時候能給我提成?”

胡玉芳當時答應給黃曉娟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為嫁妝。

“這···”

這突如其來的話,胡玉芳一時答不上來。

她嘆了口氣說:

“我對你繼父說了,但他沒有馬上答應。這次你和那個壞女人鬧得天花亂墜,

太讓他失望了,他一定很傷心。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把股份分給你的………

這些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不少,他少了我就不放過他。”

說到最後,黃曉娟的臉也涼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神情。

“哼,不死老頭子

好幾年了,我拼命討好他,盡力成為他的好女兒,結果還是信不過我!

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女兒,跟防賊似的防著……”

胡玉芳聽了臉色煞白:

“再忍忍吧,女兒,他對我還是有點感情的,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會為了你跟他翻臉的。”

“嗯,最好是這樣,要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到最後,黃曉娟的眼神裡透著一種萬惡的冷漠。

為了儘快解決專案問題,九月一連幾天早出晚歸,每次回家都顯得疲憊。

陳浩明看了看,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陳光明嘖嘖稱道:

“大哥,嫂子也太拼命了吧,你怎麼忍心讓他四處奔波、把那麼嬌貴的美女累壞了,你太狠心了。”

“你嫂子不想讓我插手她的事。”

陳光明的臉色很鎮定,但每當想起九月憔悴的面孔,他就會隱隱作痛。

“她這麼說,你真這麼做,我都搞不明白,

別的女人都纏著你不放,想利用你的資源,踩著你往上爬。

在嫂子那裡你的權利錢都成了擺設!”

陳浩明咧著嘴,表示難以理解。

但在他看來,要是陳光明做這件事,卻要比九月行事方便得多。

一個不依賴男人權力的女人,無論怎樣,都值得別人尊敬和喜歡。

“你嫂子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有應對能力,我就不管了,我只要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就行了。”

陳浩明愣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說:

“大哥,你真的變了,如果媽媽看到你這個樣子,可能會覺得他的兒子被別人給換了。”

陳光明看了他一眼,說:

“別告訴媽媽。”

“媽媽要是知道你沒跟她說這些事,心裡會很難過的。”

陳浩明突然又張開嘴說:“可是大哥,你結婚的事爸爸也不知道吧?”

“他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