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個相羽君,自己乾的嗎?”

看過那段“記憶”以後,支倉冬夜覺得自己的腦子裡紛亂如麻,讀了各種各樣的疑問。

“我沒事,就是發了下呆,對了學姐我要借走的書就是這一本……”

支倉冬夜打算把這本《鏡之書》借回去。

當然他自己也看不懂,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反正草尾伊織看的懂,到時候只要委託草尾幫忙翻譯一些內容就行了。

他自己倒是並不打算研究這本《鏡之書》上的無形之術,純粹的知識型的情報也無法直接透過“黑焰氣息”轉化成技能。

除非他也像一般的神秘學鑽究者那樣花費漫長的時間去堆技能。

“我只需要弄清楚,貴宮那傢伙玩的是什麼花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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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房間裡,一根蠟燭在一張椅子前亮了起來,幾道人影圍在一張桌子上。

“又是例行會議啊,不過參與會議的人每次都來齊,那麼這種會議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沒辦法,其他人都很忙,不可能每次恰好有時間出席這個會議。”

某人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淡淡回答。

“至於為什麼要隔段時間搞個例行會議,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防止在場諸位以及沒有來到這裡的人,被自己的部下幹掉,或者是被人掉包什麼的,通訊裝置或是遠端影片什麼的,老實說都不保險,而各位加入‘屠櫻會’是為了顛覆這個國家,謹慎也不是什麼壞事。”

“老實說,我對於顛覆這個國傢什麼的並不感興趣。”

坐在皮椅上的女性淡淡開口:“這裡並不是我的國家,我對你們說的事情也沒什麼興趣,我只關心從中能夠帶給我的利益。”

“顛覆掉現在體制,除掉帝一族,對我們在場的每個人而言,都是最大的利益,這也是我們合作的根基。”

男人將雪茄掐滅,對著身後站著的人影說道。

“御門清瀧,說明一下。”

“是。”

頭髮抹著髮蠟,整齊向後梳的男人從黑暗中浮現。

這個男人是御門清瀧,御門家的現任家主,他半眯著眼,似乎對誰都是一副笑臉,但是卻給人一種笑面虎的危險感覺。

“諸位,我是御門家的御門清瀧,相信你們也認識我。”

御門清瀧,這個男人向在場的一眾人低頭行禮。

接著,他輕咳一聲,不緊不慢地說:“我這裡手中有一份病例,是來自給‘帝’的私人醫生,這份病例是帝最近的診斷後的結果。”

拿著病例的御門清瀧淡然開口:“按照這副病例,以及負責照料帝的醫師們的說法,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帝,恐怕已經大限將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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