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出的問題還真是古怪?”

堀泉夕起子略微沉思了起來,她翕上雙眼,睫毛也靜止般沒有絲毫顫動。

隔了一段時間,她才輕啟粉色唇瓣,淡然說道:“就我的印象來說,皇室的‘帝’在民間倒是很有聲譽,她本人也經常關注於民眾的疾苦,那位老人家以國家元首來說,倒也沒有什麼好挑剔的,不過,也有人對皇室的存在很是不滿,比方說過去的改革派和舊首相,不過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對了,支倉,你為什麼會問這件事情?”

聽到學姐這麼說,支倉冬夜也知道學姐本身應當是與政治隔絕的那一類人,不過他還有一件事也比較在意。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以前有聽說過,杜若先生有認識皇居里的某一位貴人,心底不禁突發奇想,也不知道對方能夠替禍津物對策局這邊適時解圍。”

他趁機又把話題轉移,提到最近關於對策局目前遭遇的麻煩事態。

打從上次禍鬼襲擊禍津物對策局事件後,就有不少政府以及高層人士對於禍津物對策局近乎落井下石的打壓。

有揚言要對策局必須承擔責任,並且放話要立刻解散對策局,以及對相關人員進行嚴肅的處理;

也有人眼饞對策局掌握的資源和人脈,直接提議讓禍津物對策局併入防衛省或其他部門,並且要求消減預算;

其他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發言,都是在趁火打劫,想要從這件事情中撈一些好處。

“原來你是想說這個啊?!”

堀泉夕起子聽到這裡也嘆了口氣,說道:“對策局的事情確實有點糟糕,但是你也不用為杜若先生過於擔心,禍津物對策局的事情雖然有些麻煩,但是應當不會影響到他,要知道那個男人背後也是有後臺的,而且是皇居中的貴人。”

“那位閒院宮親王嗎?”

他不禁提出這個問題。

“不是啊,是已故事的皇太女的孫女,祀宮夏音內親王。”

堀泉夕起子正兒八經地開口:“閒院宮殿下怎麼說了……雖然在‘帝’本人面前很得寵,但是考慮到他是男性,能不能繼承下一任的‘帝位’,實在是個懸而未決的問題啊……更何況他年紀也很大,根據皇室的繼承慣例,皇室以及華族會那些大人物真正認定的有資格擔任國稷、能夠成為下一任的‘帝’,應該是那位皇太女的嫡孫女,祀宮夏音內親王殿下……”

這又是哪裡殺出來的一匹黑馬?

閒院宮這位親王怎麼這麼苦逼,等了這麼多年想要做上帝位,結果資格還不夠,這豈不是等於白捱了四十年時間。

想到這裡,支倉冬夜自己都為這位閒院宮親王殿下感到惋惜。

“說起來,學姐,皇室難道就這麼兩個繼承人嗎?”

“不,其實還有好幾位,不過普遍年齡都很大,而且是與皇室嫡系血脈較遠的旁系,也就是‘帝’的侄子輩,年齡比閒院宮大的都有,再說按照《皇室繼承法》無論是按繼承順位還是血脈親緣,在帝的子女之中,祀宮內親王殿下應當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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