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兄,和這等邪武者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一意妄為,早已失去人性,秉承歪理,不會聽你我之言,今日,只需誅殺此獠,為民除害即可!”

竇午冷然說道。

邢社當即警醒。

的確,以這個‘黑風大王’的行徑來看,雙方根本沒有共同語言,說再多也是白搭。

畢竟,此獠連吃人都理所當然,殺人更是家常便飯,如此行徑,心智早已大變,不可與正常人相提並論,說什麼都沒意義。

“爾等當我想跟你們廢話?”

黑風冷哼一聲,不見他作何態,整個人卻突然一變,爆出一股冷森殺意,籠罩住竇午和邢社。

“這些年來,吾殺人不知幾許,成功凝練氣血,得以換血洗髓,成了大武者,正要殺人立威,竇午,你和這小子來的正好!”

雙腳肅立,手握單刀,刀尖斜指地面,陰沉肅殺之氣驟然大增,黑風喝道:

“今日就讓爾等,試試吾的氣血之道!”

他身著黑衣,手持單刀,佇立在那裡,殺氣凜然,陰沉莫名,給人極大的壓迫感,換了常人,在他面前,連站都要站不穩。

但竇午亦是武者,而且正如其所言,一直在磨鍊心意,養一顆不可磨滅的戰心,故心志強大,並不被其影響。

至於邢社,剛開始倒確實吃了一驚,但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此獠渾身上下都充滿殺氣,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邢社心中暗道:

“不過,這股殺氣雖然濃郁幽深,對常人有驚魂喪魄之效,但任何一個百戰老兵,都可不懼!”

說到殺人,區區民間武者,又怎可和軍中老兵和大將相提並論?

“這股殺氣,雖然濃郁,卻偏向陰沉,遠比不上軍中大將那一身鐵血煞氣!”

邢社暗暗想道:

“就像父王,那一身煞氣濃郁的無可附加,更是充滿了鐵馬金戈,血腥漫天之意,一旦釋放出來,簡直鋪天蓋地,兩相比較,這個黑風的殺氣,就給人軟綿綿的感覺了!”

作為邢道榮的長子,邢社對他那一身煞氣自然深知肚明。

雖然平時收斂,但一旦釋放,卻足以讓軍中悍卒都驚心動魄,遠不是面前的黑風所能比。

“不過一濫殺無辜,戕害百姓之惡人罷了!”

搖搖頭,不再多想,邢社一擺手中大斧,說道:

“黑風,不管你有什麼氣血之道,犯下如此罪孽,罪不容赦,今日便是你喪命之時!”

說罷,便要揮斧而上。

“呂兄且慢!”

竇午卻說道:

“待吾先打頭陣,若不敵,呂兄再上不遲!”

邢社聞言一怔,向他看去,卻見他眼中躍躍欲試,除了對黑風的殺意,更有一份說不出的意味。

腦中念頭微轉,邢社明白了竇午所想。

卻是他想挑戰黑風,企圖在戰鬥中體悟三級氣血之道。

“這些武者,腦子都不大正常,為了修煉,連自身安危都不顧了!”

暗自吐槽了一句,邢社微微點頭,向後退了一步。

“哪那麼麻煩?”

黑風冷笑一聲,刀指二人,說道:

“竇午,汝一區區二級氣血武者,豈知三級氣血之道?”

“一級氣血增加百斤力量,二級再增三百,三級則能繼續增加八百斤,如此,相比修煉氣血之道以前,吾足足增加了一千二百斤巨力!”

“如今,吾之力量,達到了一千五百斤,便是楚軍大將,也不能及也,豈是爾等能比?”

“你當是武館切磋呢?還妄想和我單挑?給我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