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衫在顧白出去以後,問向絕情,“他現在身體狀況如何?”

絕情戳了戳她的額頭,道:“別忘了你男人是誰,少關心別的男人。”

“哎呀好了,我知道了。”蕭青衫摸了摸額頭,皺了皺眉。

在等人的時候,絕情又給顧白把了一脈,確定他身體的毒素確實在清除了以後,讓他繼續吃下去。

然後算著時間,又寫下了另外一張藥單子,給了他。

溫婆婆和溫俊出來。

兩人抱著溫如畫就是一頓大哭。

好不容易勸住了,然後才把人給接走。

臨離開時,顧白叫住了蕭青衫。

蕭青衫看向他,問道:“顧公子還有何事?”

顧白上前,看著她,道:“蕭姑娘,想必今後已無再見之日。我祝你和你夫婿白頭偕老,此物是我送給你們將來孩子的賀生之禮,也不枉我們白認識一場。”

說著,顧白就將一長生鎖交給了她。

蕭青衫看著這面長生鎖,抿了抿嘴,嘴角勾起,露出笑顏,接了過來,道:“多謝你了,顧公子。”

“不客氣。”

蕭青衫轉身走了。

絕情不知從什麼地方閃到了顧白的面前,道:“這算給自己的感情告個別嗎?”

說完,他也走了。

顧白看著絕情的背影,若有所思。

……

經過三天兩夜的奮戰,孤羽豐終於擺平了月華州。

也順利阻止了一場傾國之惡戰的開啟。

他的身份一暴露出來,遠在風華的大臣們紛紛大驚。

孤羽豐勝利還朝,在走之前,安排了杜生。

杜生雖然犯下了錯,但念在他是被迫的,同時也積極配合拿下了月華州,揭穿了王鵬宣的罪行。

也算大功一件。

功過相抵,從輕處罰。

杜生被終身安排在東川縣任職,仕途永遠不能再進一步。

另外,孤羽豐也安排了他和溫如畫成親。

滿足了蕭青衫想喝他們喜酒的願望。

喝完喜酒,眾人啟程往風華走了。

這時候,孤羽豐也該回去處理處理王鵬宣和孤羽臣了。

豪華馬車內,孤羽豐枕在蕭青衫的腿上睡覺。

這麼多天,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蕭青衫看著他眼底的烏青,也十分心疼。

但馬車畢竟是馬車,哪裡有正兒八經的床睡著舒服?

顛簸了十日之後,回到了風華。

蕭青衫在入風華之前,偷偷的溜了下去,悄悄的先回到了國安寺,替換了裝了她快兩個月的小梨。

緊趕慢趕,蕭青衫還是沒有來得及喝上舒清洛一杯喜酒。

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有辦法。

蕭青衫在國安寺內,被孤羽豐接回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