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異口同聲道:“不正常!”

蕭青衫道:“對,就是不正常。孤羽臣已經坐不上皇位了,而且皇上那邊也在對付孤羽臣的羽翼,找尋他隱藏在深處的秘密,可是呢,他們竟然這麼沉得住氣,彷彿,孤羽臣要是不能坐上皇位也沒關係。”

絕情點點頭,道:“這就很奇怪了,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蕭青衫凝重的道:“我有一種預感,恐怕皇上這一次試探,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絕情挑眉,道:“難道不能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蕭青衫問道。

“那就是他孤羽臣,其實也是顆棋子。他們擺了一盤很大的棋,目標明確,而孤羽臣,是擺在明面,最明顯的那顆棋子。”絕情道。

蕭青衫瞳孔微縮,放在桌上的手,輕輕顫抖了下,她勾唇笑了下,道:“老三歲,若不是現在我在這裡跟你探討,我會以為你可能也是操盤手之一。”

絕情哼了一聲,道:“要是我是操盤手,你現在已經輸得徹底了。”

蕭青衫沒有反駁他這句話,他說得沒有錯,若是他操盤手的話,以她信任他的程度,他們根本不可能還能走到這一步。

只要伺機找到證據,把她的身份公佈出來,然後再結合天下人的力量,弄死她。

首先她就不能再成為皇上的助手。

更何況,她再死一次,對奶奶,對皇上的打擊有多大?

幾乎是能夠猜想得到的。

蕭青衫把話題拉了回去,道:“如果孤羽臣真的只是一枚棋子的話,皇上只把他當成目標豈不是很危險?”

絕情道:“現在不是有你嗎?”

“我?”蕭青衫看向他。

絕情點頭,道:“你現在不是已經洞察到了?”

蕭青衫思忖片刻,道:“老三歲,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我,其實跟五年前的我,也沒有什麼區別?”

一樣是衝在最危險的地方,幫孤羽豐除勁敵。

絕情抿了口茶,道:“不覺得。”

“嗯?”蕭青衫看向他。

“我不是陪在你身邊嗎?”絕情看向她,笑道。

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他曾經在心裡無數次後悔,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的話,他不再老是跟她唱反調,讓她離開孤羽豐,而是陪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現在老天已經給了他機會了,他自然會好好把握的。

再有什麼危險,他也會盡他的力量去保護她。

蕭青衫心中一暖,笑了起來,點頭。

絕情再抿了口茶,看著滿桌的紙張,道:“如果是我們想象中的這樣,你現在所做的推論,恐怕有些看似不能成立的能成立,有些能成立的反而不能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