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衫笑了笑,低頭思考起來。

絕情歪頭看向她,問道:“你想什麼呢?”

蕭青衫凝眉,道:“我在想,喬槐宇會到什麼地方去?”

絕情道:“肯定是跟著給喬家放火的人走了。”

蕭青衫道:“這麼明顯的事兒,我當然知道,關鍵是那個放火的人,又是誰?”

絕情撐著下巴,道:“你可以想想,你們家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變故的?又得罪了什麼人?”

蕭青衫無奈地道:“我哪兒知道我們家都有什麼仇人?”

絕情疑惑地道:“你不是恢復記憶了嗎?”

“喬槐夏的記憶基本上都是玩的,或者就是和喬槐宇鬥智鬥勇,還有關於她爹爹孃親情緒上的事情,知道的方位都太淺薄了,深入的根本沒有。”蕭青衫有些煩躁的道。

絕情摸了摸下巴,“那,就想想看,你以前都有些什麼仇人?”

蕭青衫:“……”

突然正中靶心,看著她木著臉的樣子,絕情笑眯眯地湊過來,摸著光潔的下巴,道:“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喬寒山一家子,果然是被你連累的。”

蕭青衫木著臉推開他,雖然想揍他,但不得不說,他說得估計真的就是事實。

若不是這樣的話,以喬寒山這樣的性格,哪裡那麼容易得罪仇家?

還是要滅門的這種仇。

蕭青衫想了想,道:“是孤羽臣。”

“哦?這麼快就有人選了?”絕情挑眉笑道。

蕭青衫嘆道:“現在他的實力有多強難以估量,他的狼子野心也是事實,皇上沒有把握跟他硬碰硬的打,他也不主動反叛,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在背地裡高小動作了。”

絕情點頭,道:“喬寒山是欽州刺史,本來,官也不算太大,頂多手裡握著點兵,但你又成了孤羽豐的妃子,他拉攏喬寒山無望,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痛快,所以,綜上所述,你爹還是被你連累的。”

蕭青衫橫了他一眼,怒氣衝衝地道:“你不在我心口上捅刀,會死啊?”

絕情笑道:“這可不本來就是你錯的嘛?”

“你還說!”蕭青衫惱火地很。

絕情擺了擺手,笑得賊兮兮的道:“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蕭青衫心裡很難受,一陣陣地發疼,愧疚地道:“是我的錯,他忠心於我,我卻無法護著他。”

絕情見她這麼難過,本想安慰她兩句,接著就聽到她道:“老三歲,我遇到紀霖了。”

“……嗯。”絕情頓了下,沉沉地應了聲。

“他已經成為了孤羽臣的手下,這次奉命來監視我。”蕭青衫繼續道,同時她也在觀察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