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想的是,以前她是蕭青衫的時候,他喜歡的是蕭青衫。現在她是喬槐夏,他喜歡的就是喬槐夏。

難道這就是上天註定了麼?

孤羽豐見她呆住,繼續低頭給她上藥。

有些事情,的確需要她自己想明白。

他可以給她時間,但不允許她給他不想要的答案。

手背上火辣辣的刺痛,讓蕭青衫反射性地想縮回手,被孤羽豐緊緊的抓在手裡。

看著他認真給她上藥的樣子。

蕭青衫忽然覺得,好像有些事情,沒有那麼重要了。

孤羽豐給她上完藥,看她還看著自己,問道:“看著朕幹什麼?”

蕭青衫眨了下眼睛,扁了扁嘴,委屈地道:“我中午沒吃,晚上沒吃,餓了。”

她這副示弱的模樣,萌進了孤羽豐的心裡,又疼又愛,“怎麼不吃呢?朕叫裴近南傳膳。”

蕭青衫拉住他,搖了搖頭,然後朝他張開手,道:“我想回攬月宮去吃,皇上能抱我回去嗎?我好累。”

孤羽豐心都要為她而化了。

抬手寵溺地颳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好。”

說完,伸手過她的腋下、膝下,將她抱了起來。

蕭青衫兩隻手抱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肩窩之處。

孤羽豐讓她依賴的動作取悅,嘴角勾起笑意。

抱著她往外走去。

寢宮外面,裴近南看到孤羽豐抱著蕭青衫出來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但他哪兒說什麼?

恭恭敬敬地叫人前後提著宮燈給孤羽豐照明。

蕭青衫感受陣陣冷風吹在自己身上,還有他抱著自己那雙有力的手臂,聽著讓人心安的心跳聲。

她覺得,這次再回來,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蕭青衫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陷下去。

就像是戒不掉的酒癮般,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孤羽豐把她抱進了攬月宮,吩咐小梨去傳膳,然後抱著她去了膳廳。

小桃小閒子在後面問裴近南是怎麼回事?

裴近南也莫名其妙。

他就中午跟著皇上回了帝寢宮,但他被留在了外面,聽不見裡面的動靜。

只知道等到現在,皇上才把娘娘給抱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