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蕭青衫不解地問道。

孤羽豐道:“因為攬月宮裡面有個小梨了。”

他更不舒服的是她隨便拿個字來敷衍她。

蕭青衫囧。

繼續想。

“想不出來吧?不如聽聽看朕的如何?”孤羽豐道。

蕭青衫看向他,洗耳恭聽。

“朕叫你梓童。”

“不行!”蕭青衫嚇了一跳。

“為何不行?”孤羽豐無辜地問,他覺得很好啊。

蕭青衫氣憤地瞪他一眼,梓童乃是皇上喚皇后的,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就是不行。”

“好吧,那你說,朕該怎麼叫你?”

依著孤羽豐,他是很想叫的。

在他心裡面,她就是他唯一的妻子,也是他唯一的皇后。

但他得考慮蕭青衫的感受。

畢竟她現在名義上並不是,若是他執意這樣,她會遭到極大的非議。

然而,叫法最終還是沒有決定下來。

因為想到一半的時候,裴近南進來稟報可以用膳了。

飽餐一頓,解決了飢腸轆轆。

接下來要準備就寢了。

孤羽豐直接被趕到門外。

而寢宮裡面,蕭青衫正舒舒服服泡澡。

小桃小梨在旁伺候。

“娘娘,您和皇上到底怎麼回事?先前吵架吵得還很厲害,後面不僅沒事了,反而比以前更好了。”小桃八卦地問道。

蕭青衫不答反問,“本宮和皇上和好了,你們開心嗎?”

“那當然很開心了。”小桃道:“今天您跑出去,奴婢嚇都嚇死了。您倒好,還用輕功把奴婢甩開。”

“不僅甩開了,還受了傷回來。”向來沉默的小梨補道。

小桃正在給蕭青衫清理手上的藥,道:“那可不,看看這傷勢,皮都破了,有些地方還有點血肉模糊。娘娘,您這麼折騰自己,就不痛嗎?”

蕭青衫趴在浴桶上,把玩木簪,舒服地眯著眼睛,語氣慵懶的接道:“你再說下去,本宮就不僅僅是手疼了,頭更疼。”

成功轉移了話題之後,她又以更快的速度結束了這個話題。

小梨看著她把玩這個簪子,問道:“娘娘,這是那天您帶出來簪子?”

“不錯。”蕭青衫看向她,“你有想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