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蕭青衫轉頭,正好看見孤羽豐偏過來。

她搖了搖頭,放下酒杯,道:“沒事。”

孤羽豐滿頭疑惑的又轉了回去。

小桃倒是眼尖,而且對蕭青衫的心思很瞭解,悄悄上前,小聲地在她耳邊笑嘻嘻的道:“娘娘,您老實說,您是不是怕了?”

“怕什麼?本宮有什麼好怕的?”蕭青衫裝不懂。

小桃笑道:“娘娘還嘴硬,分明就是怕喝了這杯酒,再出現上次的事。娘娘您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蕭青衫:“……”

你家娘娘是被咬了兩次。

事不過三。

不是害怕,而是面子問題。

小桃也沒再繼續奚落蕭青衫,善解人意地道:“娘娘想吃什麼?奴婢給您拿。”

蕭青衫掃了她一眼,道:“想吃肉包子,拿吧。”

小桃轉向桌子,臉頓時虎下來了,“娘娘,您又拿奴婢尋開心。”

蕭青衫伸出手,笑眯眯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道:“誰讓你長得像小包子似的,害得你家娘娘我每次看見你都想吃包子。”

“唔……”小桃從她的魔爪裡拯救出自己的連,瞪了她一眼,道:“娘娘!”

蕭青衫笑得眉眼彎彎,若不是現在這個場合不合適開懷大笑,她一定不會注意自己的形象。

被忽視到一邊的帝王,一瞄一瞄地看著這邊,恨不得自己魂穿小桃,成為被她捏臉的人。

一場表演落幕。

表演人下去了。

接著便是舞蹈了。

十幾個穿著清涼的舞姬,從兩邊出場,匯聚到一處。

面紗覆面,多有幾分神秘之感。

似仙似妖,舞姿惑人,倒有幾分意思。

蕭青衫注意力重新被拉回,看了一會兒後,忽然看向了孤羽豐。

這舞對於女人來說,都覺得十分魅了,對於男人來說,又是怎樣的魅惑?

然而她在孤羽豐臉上什麼都沒看到。

孤羽豐面無表情的看著,臉上好像還有絲絲不耐。

不好看嗎?

蕭青衫重新回頭去看了看那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