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幾道銀針朝著蕭青衫的後背射去。

然而蕭青衫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左右閃躲幾下,不僅躲開了他的飛針,而且還夾住一根。

蕭青衫搖頭,這傢伙,十年如一日,這髮針的毛病是一點也沒改。

“還有兩下子。”絕情眯著眼睛,準備用毒。

“是不是又想用毒?”蕭青衫雙手環胸,睨著他道。

絕情悻悻收回摸毒藥的手,道:“小丫頭,你和她還真像,你該不會是她的私生女吧?!”

話落,閃身上去,摘她面巾。

蕭青衫驚了一下,不過她反應也快,往後一撤,絕情的手擦著面巾而過。

絕情眯著眼睛,“這麼怕揭開面巾?那我更要看看你是誰了!”

兩人就在庭院之中過起招來。

一個防守,一個目標明確。

幾次絕情都摸到了面巾,但又被蕭青衫巧妙的移開,像是一條滑不溜丟的魚兒。

然而越抓不住,絕情就越想去抓。

好奇心令他想看的念頭達到了頂峰。

他心裡面其實也有點期盼,這點期盼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論是什麼,一定和蕭青衫有關。

兩人打架引來了府裡很多人。

所有人識趣沒有上去幫忙,而是團團圍住,絕不讓蕭青衫跑了。

蕭青衫見天更加亮了,她要儘快脫身回去,否則會露餡。

也罷,就讓他一回。

蕭青衫賣了個破綻,讓絕情掀開了她的面巾。

一個長得桃花似的小姑娘出現在眼前,絕情愣住了。

蕭青衫揹著手,腳步輕快地一步一跳走過來,笑顏如花,“神醫,我說我不是吧,現在看見了,滿意了嗎?”

絕情將面巾還給她,側面對著她,道:“你走吧。”

“那蕭夫人那邊?”蕭青衫問道。

絕情煩躁地擺擺手,道:“我馬上就去。”

“神醫大人果然是守信用的第一人,小女子告退。”蕭青衫腳步輕快地跑了。

絕情回頭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很迷惑。

明明戴上面巾時,那般像,怎麼摘了面巾以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