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這一下說的似懂非懂,趙小年更加迷糊了,但是有一點他還是有些理解了。

“晴天,你是說,我不該去招惹她?”

“誰說不該了?”魚晴天給他一個白眼,又說道:“凡事總的講究方式方法吧?像你那樣帶著幾個潑貨圍住姑娘就要橫搶?若是惹出事來,你乾爹怕都罩不住你!明白嗎?”

“哦,這個,我知道了!”

這點,其實趙小年已經明白了,莫說那日圍的是那顏雙君,就是別人,如果任由李蒙那樣當街搶人,此事告到涼州府幹爹如果硬壓了,人家再跑去西京府,再跑去京城告狀,那此事還能了得?那日,自己也是太過激動,見那顏雙君貌美,一時給亂了方寸,就任由李蒙胡來了。

正想到這時,魚晴天輕輕提點道:“像那種潑貨,帶在身邊遲早害死你,就是要找手下,那也要王三那種忠厚老實的,可別再找那種潑貨,早晚拖累你!”

被打斷思考的趙小年急忙點頭,晴天說的是,這一次若不是他及時出現相救,自己還不知道有多慘。看的出來,那這事情被魚晴天接盤了,並沒有完,陳小寶離開之時還要向後看上一眼,明顯,此事不是簡單的將這令牌還回去。

魚晴天繼續說道:“凡事要講方法,起碼,不要違法嘛!知道吧?幹什麼事情,也要先佔著理,這後面的事情才好辦!”

似乎有意解釋一下,他轉頭看向趙小年,微微道:“那令牌可不簡單,傳自南北朝北齊一共有七塊,合在一起就是一個金礦地圖!”

“啊?什麼?”聽到此話,趙小年不由吃驚。

卻見魚晴天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上面記載著六處金礦的位置,但是地圖是亂的,只有集合所有令牌湊成完整的地圖才能準確定位所有金礦的位置,現在,他們有四塊,但僅僅四塊,就已經定位了兩座金礦的位置。”

這話一說出來,讓趙小年都不由大吃一驚。

他起碼也是讀過書的,自然知道,金礦這東西簡直就是發財的大窩,若是有一座,別說一輩子吃穿不愁,就是富可敵國都不是夢想。

難怪那陳小寶如此喪心病狂的想要搶它,難怪那雌雄雙煞會躲在勤縣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就在這時,晴天微微一笑道:“你師父啥也沒給你說呀?他手上就有三塊。”

“啊?”聽到此話不由一怔,趙小年轉頭再看向晴天,這才有些驚訝和奇怪的問道:“我師父?晴天,你怎麼知道我師父的?”

魚晴天呵呵一笑:“傻瓜,要是不知道,我能這麼快跑來救你嗎?”

“啊,哦……”

就自己這腦子,著實也想不出什麼問題來,但是魚晴天說的沒錯,師父……

此刻再想想師父那奇怪的行為,現在看來,師父就是衝著這令牌來的!

這事情其實與自己無關,恐怕也是不湊巧就拿了這令牌,故而,師父才會出現。

想到這個,不由奇怪,趙小年又問道:“晴天,既然師父要這令牌,你幹嘛把這令牌給他,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羊入虎口?”魚晴天不由一笑。

這個比喻有些太不貼切了,但是仍不礙給他上課。

“小年,我不是說了嗎?眼光要放長遠,要合理合法的把那東西弄到手,這才會沒有後顧之憂,難道你想要屁股後面整天不停的來一波又一波的殺手,就為了追著你要這令牌?這東西也只是塊牌子,什麼也換不來!”

“可是金礦……”

“貪了吧?你缺那幾個錢嗎?”

“呃……”

趙小年想說缺,但是又不好意思。

魚晴天微微一笑道:“你想想,他們想要令牌就會不惜代價,那咱們不停的敲他們錢,這多賺?你要金礦,是不是要去找剩下的令牌?那是不是就要跟他們開戰?你打得過嗎?”

“啊?我……”

“你也不想想,光是陳洪和顏冰算什麼?這背後都是些什麼人,別說你,就是你乾爹,恐怕也惹不起吧?你還想搶金礦?拿的住嗎?再說了,就算有金礦你想怎樣?如果讓朝廷知道你私採金礦,是個什麼罪名?你覺的你能活?”

“啊……”

聽到他這樣的說,趙小年微微點頭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此話說的是個道理,更何況趙小年還從來沒有窮過,也體會不到沒錢的感覺,對於金礦雖然有覬覦,但終歸不強烈。

他看看魚晴天,問道:“那給他是打算怎樣?”

“釣魚……”

魚晴天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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